他摸了摸鼻子:“这脾气可真是一天比一天厉害。”
向暖做了个深呼吸,终于平静下来,窝在床上开始背剧本。
谁知过了不到十分钟,门又被敲响。
“谁啊?”
“我。”
还是沈宴时。
向暖眉心跳了跳:“你又怎么了?”
“牙膏没有。”
“宾馆里有免费的,而且是新的!”
“太劣质了我用不惯。”
“那我也没有!”
“你有,我上次在你浴室看到了,你用的你自己带的牙膏。”
向暖:“……”
她黑着脸拉开门,将牙膏塞到他手里,然后关门。
过了十分钟,他又来了。
“沈宴时你有完没完!”她拉开门,已经忍无可忍。
他睨着她:“你现在是在对我不耐烦吗?”
他眸光黯然了下来:“现在我被扫地出门,无处可去,身在异乡,人生地不熟的,咱俩好歹相识一场,也不指望你帮扶帮扶我,不过借点东西就跟我摆脸色。”
他眼神幽若的看她一眼,好似谴责丧良心负心汉的小白菜。
向暖心口一滞,突然感觉自己好像罪大恶极。
她的良心已经快被戳成筛子了。
她磨着牙:“又要借什么?”
“吹风机。”
她直接拉开门:“你自己去浴室拿。”
沈宴时挑眉,闲庭散步的走进她的房里:“所以我说把房卡留给我多好,又方便又省事,你看现在闹的,多打扰你?”
向暖强颜欢笑:“不打扰。”
向暖再没关上门了。
沈宴时进她房间比进自己家还要自在,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向暖也没功夫和他瞎耗了,专心的背台词。
沈宴时从浴室出来,便看到她安静的坐在床上专心的看剧本。
她穿着普通的短袖短裤,盘腿坐在床上,笔直纤细的腿,扎着个低丸子头,低垂着头正好露出白皙的脖颈,让人忍不住想要尝尝滋味。
他喉头滚了滚,他尝过的,记得她的味道,是奶香奶香的。
想再尝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