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怕,姐姐给你治疗啊,一会儿就不疼了。”
云浅背对着被打那人,五官感知全部打开,防备着附近,而后运转体内罡气调动灵根,纤纤玉手上出现淡绿色气体,将二毛包裹住,不断往其身上注入生之气。
片刻之后,二毛汪汪叫两声,声音比之前要有力许多,云浅才收起罡气,放下二毛,二毛缓缓站了起来,朝她使劲摇着尾巴讨好。
又往放在地上的烧鸡蹭了蹭,却不敢去吃。
云浅又撕了半只鸡给它。
二毛欢快地啃起来。
被打男子此时,正用怪异的目光看着啃得正欢的二毛,刚才还是一只奄奄一息的狗,此时却是活蹦乱跳的,难不成她有复活之术?
云浅那吃那个牌子,问道:“你叫草上飞?这东西从哪里来的?”
“捡来的。”草上飞说道,似不怎么情愿跟她说话,并不怕她。
还是个宁折不屈的。
云浅笑了笑,见他正盯着被二毛啃的烧鸡咽着口水,她拿起另外半只,摇了摇,问:“想吃?”
“就是捡的。”草上飞吞咽了一口口水,妥协了,说道,“一个多月前在一个小巷里闲逛,遇到两拨人在厮杀,等他们离开后,我过去看,只留下这块牌子。”
云浅将半只烧鸡扔给他,草上飞接住,便大口大口撕咬吃起来,好像饿了很久。
“我知道这块令牌是谁的。”草上飞见云浅对那块牌子很感兴趣,口中咬着烧鸡含糊道,“你永远也想不到。”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巴,小声道,“这是太子的令牌。”
“你见过太子的令牌?”
云浅好奇。
一个月前太子被刺杀,丢了令牌是有可能的,这块令牌她正好有用,或许可以抵押好些东西。
“没有,不过在下有幸见过四皇子的令牌。”草上飞估计是真饿着了,半只烧鸡快速扫进进肚子里,也没吐出几块骨头,比二毛还要快。
他站起来,将油手在身上抹了两下,说道,“我劝你还是别拿这块令牌,会惹来杀身之祸。”
云浅点点头,见他走路一瘸一拐的,突然上去踢在他的断腿上。
草上飞嚎叫一声,摔倒在地上,那只腿已经撇过边,明显是断了。
“你干什么?”草上疼得龇牙咧嘴,他认为云浅有断人之腿的癖好。
“没什么,猜你的腿应该断过没接好。”所以走路才会一瘸一拐的。
云浅收起令牌,又翻出两根更粗的木棍,道,“这令牌对我有大用,算是答谢你吧。”她蹲下,动作粗鲁地将草上飞的断重新掰正了,完全没有对待二毛时的柔和。
草上飞又嚎叫起来,云浅瞪了他一眼,道:“你个大男子,连个痛都忍不了?”
“换你试试!”
云浅啧啧两声不说话,手劲却丝毫不减,抽了草上飞的腰带,帮他固定断腿。
二毛趴在地上,同情地看了草上飞一眼,又细细啃起骨头。
半刻钟后,云浅送了一口气,站起来拍了拍手,说道:“好久没干这种活了,好了,这几天最好不要乱动,去让大夫开药好好养着。”
“我没钱。”草上飞出了一身的汗,躺在地上有气无力说着。
他有些失望,还以为云浅会用她的复活之术给他治疗。
想到这,他又有些自嘲,非亲非故的,凭什么人家要给他治疗?能帮他固腿就不错了。
云浅不知他那些个乱七八糟的想法,只说道:“去顺安药铺,报上云五姑娘名号,费用会记在她账上。”
说着她抱起二毛,拿了东西,走出死胡同,往侯府方向去。
反正都欠着几万两了,也不在乎这几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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