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氏还想说‘要不十五’吧,但是听见了容国公夫人咳了一声,心想着也差不多了,要是再多下去,委实也有些过了。
“那就十二万,这十二万里头,十万算是容晴这么多年的花销,她这么多年买的东西也全由她带走,你们就当是养了容晴,也不吃亏是不是?”
景阳侯夫人嘴角直抽,心想,谁家姑娘这么能花,十五年就能花十万。
按照正常来算,一个月的月钱十两,再加上衣裳首饰,这一年下来也就是五百两,十五年下来也不过是七千五百两,就算是容晴花销多一些,这两万两三万两也已经够了。
也不知道是容国公府有钱纵容,还是容晴花的肆无忌惮,不将钱当钱。
“至于这两万两,就当作是你们的赔礼了,此事到底是廖氏一手做下的,与景阳侯府关系不大,这个赔礼我们收了,事情也算是过去了,之后也不会再拿此事来找景阳侯府或是司大公子的麻烦。”
“至于廖氏的那一份,我们也自会向廖家讨要。”
“若是廖氏正正当当地嫁入我们家,又与我们家的儿郎和离,我们自然是不会为难她,但是她这样算计我们容家,若是就这样放过她,实在是难消我们心头之恨。”
简而言之,容家若是不整廖家,就咽不下这口气。
“那是应该的。”景阳侯夫人还沉浸在那十二万两银子当中,面上的表情似哭似笑,景阳侯府丢了脸又出了这么一笔钱,自然是不能放过廖家的,便是容国公府不动手,景阳侯府都要动手。
“既然事情已经商定,我们也便告辞了,银票。。。待回头我便命人送来。”
“那就有劳景阳侯夫人了,我啊,亲自送您出去。”想到那十二万两银子,明氏脸上有了一些笑意,也愿意给对方几分面子。
“有劳。”
明氏亲自送景阳侯夫人出门,见景阳侯夫人上马车的时候似乎腿都在发软,压了压嘴角,然后转头回府里去。
容国公夫人正在喝茶,见她回来,便问她:“你要了景阳侯府的钱,到底是什么意思?”
明氏道:“儿媳仔细想过了,容晴之时确实恶心人,但景阳侯府对一切都不知情,都是廖氏以及廖家坐下的,咱们也不能真的将景阳侯府如何了。”
“如此,容晴咱们也不能白白养了,既然她是司云朗的血脉,便由景阳侯府买这个单就是了,谁也不嫌钱多是不是?”
“到时候这笔钱给了三弟,他这一辈子都不用再为钱的事情忧心了。”
容国公听她这么说,也觉得有些道理,虽然容晴一事实在是恶心人,但钱财这种东西,确实也挺治愈的,容亭有了这笔钱,余生也能安稳,这也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
“那便如此吧,既然容晴要跟廖家离开,咱们不承认也不否认,让她离得远远的就好,对了,让你派人去廖家,事情如何了?”
“人已经过去了,想必不会有什么意外,就是在价格上头需得磨一磨。”
容国公府要廖家的主宅以及剩下的一两个铺子,价格自然不会太美,虽然这等行为有点仗势欺人,可谁让廖家胆大包天,就是容国公府要欺负他们,也没有人说容国公府做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