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国公府这边在关起大门来,该干什么的干什么,任凭外面风浪滔天,依旧巍然不动。
而廖家这边,廖竹音从婢女口中得知这事的时候,简直是五雷轰顶,劈得她整个人都要站不住了,她睁大眼睛,脸色发白地直直地盯着婢女看。
“你说什么在?你说什么?”
怎么会这样?!
她费尽心思要遮掩的秘密,就这样被人传得世人皆知吗?
她恨不得自己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不用面对这个世界。
婢女见她这样,心中有些害怕:“夫人。。。。。。”
“什么叫做容晴为了阻止云朗定亲去了北亭侯府,然后说她是云朗的女儿?”廖竹音只觉得心跳都要停了,“她这是疯了吗?”
若是能阻止司云朗娶别人,她肯定是很愿意的,可容晴也是她的骨肉,是她与云朗的骨肉,她一心希望这她能好,她怎么能如此作贱自己?
叫世人知晓她有那么不堪的出身,她将来该怎么办啊?
还有自己。。。廖竹音脸色白中慢慢地透出一些青色来,嘴唇也是死死地咬紧。
若是叫人知道她当初如此不知廉耻,未婚便与人做了那等苟且之事,不管是她的脸面,还是廖家经营百年的脸面,那都是要被人踩在地上。
廖竹音突然头一次因为那件事生出后悔来。
悔不该的。
悔不该当初被眼前的郎君和花前月下的誓约迷了眼,与他做出那样的事情。
可她仔细又想,若是没有那件事,她大约也没有容晴了。
廖竹音心思复杂,她问:“那她现在在哪?我大嫂呢?大嫂呢?她怎么可以带容晴去闹事,难不成她不知容晴还小,什么都不懂吗?”
廖竹音得知司云朗要与沈明珠定亲,心里也很伤心,今天早上便哭了一场,哭得眼睛都肿了,她知道孔氏不甘心,甚至还恼怒她不肯威胁司云朗,可是没料到孔氏竟然敢带容晴去闹事。
“景阳侯府的人将人待到景阳侯府去了,夫人,您。。。。。。”
“我、我这就去景阳侯府。。。。。。”廖竹音咬了咬唇,擦了擦眼泪,立刻便决定去景阳侯府。
“可是夫人,这外面的人如今都在议论、议论您和大姑娘还有、还有司大公子。。。。。。”婢女也好奇得很,也想知道这容晴到底是不是司云朗的。
若是外面传的话都是真的,那夫人岂不是怀着孩子嫁给了容三爷,然后将孩子栽赃到容三爷头上,叫容三爷给她和情郎养孩子。。。。。。
这、这饶是她一个大字不识的婢女,也觉得这等行径太恶心人了,也实在是歹毒可恨。
“议论便议论,可我不能不管阿晴,她坏了云朗的亲事,那景阳侯夫人定然恨透了她,我若是去得晚了,也不知道会如何。。。。。。你叫人备车去,立刻去!”
“是。”婢女只能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