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算是稀里糊涂吧。
被催一情一药折磨得身心欲裂的同时他也在想。
既然倾倾又不爱他,也不会和他有肉体上的关系,他保留着自己的处男之身又有何用?
只要心里是爱她的,他身体上要了别的女人也不算是背叛对她的爱。
所以他从酒店套房里走出来,一开门就遇到一个名为女人的生物。
顶楼的总统套房一共有两间,她似乎是在走向另一间,醉得跌跌撞撞的。
不愿看清她长何模样,他随便抓来给自己解药了。
事后,他没有去追究跟自己一夜露水情缘的人是谁。
如果不是四年后再遇到小轩和唐晩,可能他这辈子都就那样了。
但他却不能放过给自己下药的人。
找出下药的人就是昨晚跟自己道歉赔罪的人以后,他废了他两条腿,以报自己受欲火焚身的仇。
他这人向来薄情,几乎没有多少人或事物能够让他怜惜而手下留情。
而他一个人潇洒坦荡,当时也不惧抱负。
可是他没想到他会突然在这个时候冒出来,还抓住了他的软肋加以要挟。
现在想来,当初他对他还是太仁慈了。
心回念转间,宫凌的车子已经开到了断崖。
下了车,宫凌第一眼便寻到了唐晩的位置,见着她此刻被缚住手脚放在悬崖边上,他瞳孔骤然一缩。
她的伤口还没好彻底!
尽管心里暴怒地想将窦建安和他用枪指着唐晩的手下碎尸万段,但他还是忍住了。
他不能暴露太多,窦建安没让他带钱过来,图的就不是财。
如果让他看出自己是在意唐晩的,那么唐晩的处境将会变得很危险。
于是乎宫凌的目光只在唐晩身上停留一瞬便焦急愤怒又含情脉脉地落在叶澜身上。
愤怒,自然是对窦建安的愤怒,而含情脉脉,则让人产生一种他爱叶澜的错觉。
叶澜看宫凌过来,当即大声地惊呼,“宫总救我!”
而唐晩则是默不作声,因为她现在正在忙着骂梦里的那老头。
“澜澜,你别害怕,我一定救你的!”
一旁坐在轮椅上的窦建安哈哈一笑,“男人的劣根性,正室还真是斗不过小三啊!”
宫凌眉目沉冷地看着窦建安,“要怎么样,你才肯放了她们?!”
窦建安打了个响指,“不愧是宫总,我就喜欢你这爽快的性子!”
他拿着手中的枪摩挲着,突然举起枪口对准了他,“如果你愿意用你这条命赔偿我这条腿,我就放了她们两个,如何?”
宫凌冷笑一声,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杀了我,你可知代价?”
窦建安神色间略过一丝犹豫,旋即笑了,“宫少还真是让人不容小觑,明明身处被动,却还能挺着腰杆威胁人。”
宫凌唇瓣微抿,心想这人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敢绑他的人不说还敢这么跟他说话,当真是个不怕死的?!
正这么想着就听窦建安说道:“宫少说的我还真是有点后怕,你死了不要紧,你的属下全部出动,也够我喝一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