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我问霍尧。
地上的人传来痛苦的呻丨吟声,把我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潘晓琳?”
我戒备地看着地上的人影,我弯曲膝盖,伸手小心翼翼地去揭那西装外套,微微提起西装外套的一角,一股刺鼻的硫酸味迎面而来。
“别碰。”
霍尧抓了我的手。
潘晓琳在痛苦哀嚎。
“快点,救她。”我慌张催促霍尧,生怕晚一步,潘晓琳就更加危险了。
“没闻到这呛鼻子的硫酸味?这么浓的硫酸味,纯度不低……”
我万分着急,赶紧掏出手机打了120。
联系好医院的救护车,我们给潘晓琳做了紧急处理。
我想跟着救护车去,霍尧拦住了我。
“我让人去处理。她现在都对你泼浓硫酸了,你还凑过去,是嫌命太长?你怎么跟她碰到一块?”
霍尧提起这茬,我心有余悸。
“我被她设计了。我没想到她干出这样疯狂的事……她说秦伟坐牢了,秦家把她赶出来了。她说你……霍尧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纳闷地看霍尧,难道说只是秦伟坐牢,秦家人迁怒潘晓琳,她就怨恨我?做出这样疯狂的举动,让我不敢相信。
“可能占不到秦家的半分钱财,多年忙碌一场空了。她受不了刺激。”
对于霍尧轻描淡写的话,我将信将疑。以我对潘晓琳的了解,她能忍气吞声这么多年,性格不该这么经不起事的,肯定发生什么让潘晓琳难以把握的事。我猜疑地看霍尧。
我的手机响了起来,医院让我通知潘晓琳的亲人去签字。
我把秦家人的手机号码给了医院,至于潘晓琳娘家那边人,我也不是很清楚。
过了一会,医生又给我来电话,说他们通知家属,家属都不愿意来,让我赶紧过去。
我咬咬牙,还是答应了,毕竟人命关天。
最终我还是签下了手术同意书。
等手术室的灯灭掉,已是大晚上了。
医生从手术室出来,跟我说潘晓琳脸上的皮肤伤了近30%,她还不幸伤到了右眼,右眼球损坏……
“是你伤了我的女儿!”突然一个粗壮的老妇冲上来抓我的头发,对着我拳打脚踢。
霍尧打掉那老妇的手,把我护在他的怀中。
霍尧的助理赶紧冲了过来。
头皮好疼,我不由揉了揉头,垂眼就看地上那缕被老妇抓下来的头发。
“你把我女儿晓琳的脸弄成这样,就想逃跑,没门!”
面前这位头发花白,皮肤褐黄,手上戴着一条粗粗金手链的老人是潘晓琳的母亲?
霍尧瞄了潘母:“有其母必有其女,难怪潘晓琳做出谋杀之事,你们是家传渊源。把她带去警察局去。”
霍尧的人就把气焰嚣张的潘母带走。
头上那小小的伤,我说不用看医生了,霍尧强势带我去看医生。从医院出来,我的一张大钞就没掉了。我嘴巴里嘀咕,就豌豆大的伤口至于那样挂号看病。
“被潘晓琳他们欺负成这样也不吭声?”霍尧伸手过来握住我的手,“广告公司的人欺负你也不吭声,我霍尧难道保护不了你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