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郡主?我知道你,京城里好多人都在说你的事呢!”
被她紧紧地抱着胳膊,云舒笑得有些讪讪:“说我?是不是说我勾引风吟,是个贪财还爱占小便宜的乡下泥腿子?不配跟风吟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在一起?”
白曼连连摇头,激动地连声音都提高了几分:“怎么会呢?大家都可佩服你呢!说你占拒了风大将军所有的心,让这个断袖为你抛弃了六皇子呢!我已经仰慕你很久了,正愁没有机会跟你讨教呢!正好今日咱们碰上了,也是个缘分,你就教教我怎么能让男人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吧!”
说完,又自己改了口:“不对,不是石榴裙,我见他的时候没有穿过裙子。你就教教我,怎么让他喜欢上我好不好?”
那边风吟的脸色已经黑的像个锅底了,云舒更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断袖?六皇子?你们俩果然有一腿啊!
不过耐不住白曼缠得紧,云舒还没来得及跟风吟说什么,就又被她给拽住胳膊来回摇了。
被她摇得胳膊都快要断了,云舒只觉得脑袋都大了,忽的奇道:“你说什么?教你怎么让男人喜欢你?莫非,你喜欢的那个人并不喜欢你?”
白曼顿时蔫了,显然是被云舒给猜中了。
云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怎么自己身边的姑娘都是这样的呢?一个是秦雨露,一个是白曼,都不走寻常路啊!
两人没来得及说得更详细,因为门外的老嬷嬷又开始念叨起来了,一会儿请她和风吟去府上做客,一会儿又说改天让白曼带着他们家的另一个嫡女出来一起游玩。
反正说来说去,就是想要让风吟和云舒跟白韩氏的亲生女儿多见见。风吟和云舒啊,这可是京城里边最炙手可热的两个人了,这么好的事怎么能让白曼这个多出来的女儿给遇上?
白曼瞧的出来云舒和风吟不待见这个老太婆,赶紧告辞开门离开了。
云舒隐约还能听到门外白曼对那老东西不客气的怒怼声,不由地笑了笑:“没想到京城还有这样的姑娘呢!昨日见面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是哪个富户家的女儿偷偷跑出来玩呢,没想到啊没想到!”
彭振远一直低着头吃烤鹅,一双眼睛有些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风吟倒是云淡风轻的,他对白曼不感兴趣,他最感兴趣的则是白曼的那个师父。
“瞧她的做派,她的师父显然是江湖人士。按理说江湖人是不跟朝廷的人打交道的,难不成那人不知道她的身份?或者这其中还有什么别的缘由?”
风吟眼神切切:“这么好的轻功,真是让人艳羡。若是风家军都能有这样的轻功,以后在海上遇到了水匪也不怕了。”
噗!
云舒差点儿把刚喝进去的茶喷了出来,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我劝你还是别多想了,你刚刚自己还说呢,江湖人不跟朝廷打交道,你现在居然想让江湖人帮你练兵?哈,做梦吧!”
云舒说的十分不客气,风吟也耸肩一笑:“的确是我多想了,不过,师父若是请不到,还可以请徒弟啊!”
请徒弟?
云舒立即想明白了,忍不住骂了一声“鬼狐狸!”
“咳咳,那个,我好像有个事给忘了……”
一直在埋头吃烤鹅的彭振远突然讷讷地抬起头来,仔细看还能发现他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云舒担心地问了一声。
彭振远道:“那个,不是不舒服,是,是,我好像要,要食言而肥了。”
身为一个粗人居然连成语都用上了,显然是真的遇上了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