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顿时黑了脸,直男癌,典型的直男癌!
“对了,我看你娘挺厉害的,连敖子安都害怕她呢!”想起刚才催着敖子安上马车的事,云舒就忍不住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那是当然,我娘可是我师父的义女,从小跟着我师父走南闯北,她也算是京城里唯一一个奇葩的大家闺秀了!”
云舒还从未听风吟说起过关于他师父的事,忍不住好奇地多问了两句。
风吟今日心情好,也就跟她聊了起来:“我师父是东陵的战神,是他创建了水军,他年轻时曾带着水军拿下了水匪无数岛屿,后来我师兄继承了这份职责与任务,不过,十七年前,师兄中了水匪的埋伏,他,连同他带去的一千多位水军将士,都没了。师父只有师兄这一个儿子,军不可一日无将,师父便暂时统率水军。但他年纪实在是太大了,再加上水匪这些年死灰复燃,陛下便派了贵妃的亲弟代替了师父。”
所以现在的水军已经没有当年的半分英姿,被外戚夺权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一无是处的外戚,也难怪现在水匪越来越猖狂了。
“我记得你说过,你剿匪不仅仅是为了保护百姓,也是为了给你师兄报仇,就是因为这个吧?”云舒牵住了他的手,柔声说道。
风吟点头,更大力地反握着她的手:“不错,水匪一日不除,我便一日不回京城。”
这个话题太过沉重,都有些影响她今日的好心情了。
云舒想了想,故作轻松地拍拍他的肩头:“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做到的。现在,咱们再来说说你娘吧,你和敖子安事你师父的徒弟,你娘又是你师父的义女,那你和敖子安不是跟你娘同辈儿吗?那你们该怎么称呼她呢?是叫娘亲,还是叫……”
云舒挤了挤眼睛,给了他一个你懂的眼神。
风吟好笑,敲了她脑门儿一下:“还是叫姐姐吗?如果我告诉你娘亲想要我们喊她姐姐,你信吗?”
信,怎么不信?这很像柳盼仪做出来的事嘛!
“其实,原本娘亲是想要师兄收我为徒的,只是,还没等我长大,师兄就出事了。”
风吟喃喃了一句,眼神里都是前所未有的悲伤,即便那时候他还小,但他依稀能够记得那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只是,这一切永远都不会出现了。
却说柳盼仪夫妇二人回到忆江南后,便不由分说地揪着敖子安的耳朵进了屋。
“姨母,别生气了,别生气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姨母,饶了我这次吧!”
敖子安苦哈哈地像刚吃过了黄连。
“姨母,您松手好不好?您都快把子安哥哥的耳朵揪下来了。”秦雨露心疼得眼眶都红了。
“你还心疼了?去,一边呆着去!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柳盼仪气得不行。
风鸿祯赶紧过来帮着劝说,也同样被媳妇儿给怼了回去,没办法,连皇帝都得让着她,更何况是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