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同志颔首,接着,他便准备押着易中海前去军管会。
然而,此刻的易中海却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嘴角都忍不住的打起了抖来,像是在做着什么决定。
他看着军人同志的手逐渐向着自已靠近,顿时间嘴角打着抖的易中海大叫道:“等等,军人同志,我还有话要说!”
“喔?”军人同志疑惑,现在可谓是已经人赃俱获了,易中海还想狡辩什么呢?
易中海开口道:“军人同志,何大清从保定寄来的没有钱,只是一些信件,都是问何家的三兄妹过的怎么样的信件,所以我没私吞何家的钱财!”
军人同志闻言,知道易中海这是鸭子死了嘴壳子硬,先前他说他没有接收到过何大清从保定寄来的邮件,现在又说何大清从保定寄来的邮件是信件,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军人同志冷笑,他回复道:
“易中海,你知道欺骗军人,该判什么罪行吗?”
易中海不知道,但他知道他不想被抓到牢里面去关着,所以他继续嘴硬道:“军人同志,请您要相信我,至于何大清从保定寄来的邮件为什么是我在领取,是因为何大清怕他的孩子,也就是何雨飞、何雨柱和何雨水看到他的信件后去保定找他,毕竟何大清现在在保定过的可快活着呢,若是他们兄妹三人去找他,会打乱他那平静的生活的。”
易中海这人的脑袋不愧转得快,他用了不到几秒的时间,就把何大清从保定寄来信件的事情给圆明白了。
军人同志依旧不信易中海的鬼话,毕竟易中海的话虽然说是圆好了,但疑点重重,所以军人同志说道:“易中海,你难道说不怕我们去保定找何大清去证实事情的真伪吗?”
“怕。。我怎么不怕。。。。”这是易中海内心的独白,但他在赌,赌军管会的军人同志不会浪费过多的时间在这上面。
所以就见易中海说道:“不怕,军人同志,你们去查吧,顺便还我一个清白。”
面对易中海的嘴硬,说句实在的,在旁边的何雨飞都被易中海的这种不怕死的精神给吓到了。
毕竟私吞财产,何雨飞不签谅解书,估计就关个两三年就出来,但现在他直接的骗了军管会的同志,这可罪加一等了,起码五年打底,搞不好还会直接被枪毙!
但这话又说回来,何雨飞也能理解易中海的所作所为,他无非就是在赌军管会的同志不会去保定找何大清证实事情的真伪。毕竟这年头的军人同志的事情确实很多,他们不会浪费大量的时间在一些小事身上。
军人同志这边也看出了易中海的小心思,他恰巧下周有个去保定的任务,他就直接回复易中海道:
“好!我下周就去。”
易中海以为军人同志在说假话,毕竟他不知道军人同志下周真的要去保定,所以在他听到军人同志这话的瞬间,立马的就乐了。
何雨飞也感觉不妙,难道说易中海真的就这样无罪释放了吗?
就在何雨飞感到一筹莫展之际,军人同志小声的对着何雨飞说出了,下周要去保定做任务的事情,并且还说出了为什么不当面对着易中海说出这话,他担心易中海会畏罪潜逃。
何雨飞在听到军人同志的话后,立马的就变得高兴了起来,心想着易中海你逃得过初一,但逃不过十五。
而就当何雨柱认为易中海只有在下周才会被绳之以法时。
之前帮助军人同志找邮寄记录的小李,向着军人同志走了过来。
他道:“同志,就在刚刚邮局又接收到了一批新的邮件,里面有何大清从保定寄来的邮件,请问一下,你需要把这封邮件给带走吗?”
此话一出,军人同志、何雨飞、易中海立马的就陷入到了一阵沉寂之中。
他们三人都不可思议的睁大了双眸
军人同志和何雨飞的双眸中,闪出了肉眼可见的兴奋。
而易中海的双眸中,却透露着一股死寂和一股不知所措。
“拿来,快帮把信件拿来!”何雨飞率先反应了过来,他赶忙的对着小李说道。
“对,快帮我们拿来一下,小李同志!”军人同志在听到何雨飞的声音后,也是相继的反应了过来,他重复着何雨飞的话道。
小李不知道这三人的情绪波动怎么这么的大,但他还是按照军人同志和何雨飞的意见去做了。
前往柜台处,拿出了何大清从保定寄来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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