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愣了下,连忙福身退下。
池夫人望着苏锦,大概是不明白苏锦为什么要避开喜鹊她们。
毕竟镇北王府没什么人知道苏锦会医术的事,喜鹊她们都知道。
不是信任她们,不会告知。
既是信任,又为何支开她们?
杏儿就站在苏锦身边。
苏锦看了她一眼。
杏儿便把带来的画从锦盒内拿出来,缓缓打开。
看到画像,池夫人心头一震。
苏锦一眨不眨的望着她,没有错过池夫人眼底的吃惊。
很显然——
她认识画中人。
池夫人收敛神情,把眸光从画像移到苏锦脸上。
苏锦道,“夫人能不能告诉我这画中人是谁?”
池夫人摇头。
杏儿着急啊,“不能说吗?”
池夫人还是摇头。
杏儿把画递给苏锦,然后去端笔墨纸砚来。
池夫人在纸上写道:我不认识。
“你在撒谎。”
“你分明就认识!”杏儿性子急道。
对于一个既实诚又八卦的丫鬟来说。
藏着掖着那就是拿羽毛在撩拨她,这是在和她过不去。
池夫人眼眸低垂。
她脸上倒没有被杏儿戳破谎言的尴尬,有一种说不出的落寞。
苏锦望着她,道,“这幅画是在王爷的书房里找到的,相公凭着记忆所画。”
“画上的女子已经不在人世,但相公想知道他的生母到底是谁。”
“他本是打算亲自去南梁找人询问,我想着池夫人出身南梁,或许认得画中人,也省得相公跑一趟。”
“池夫人当真不愿意说吗?”苏锦盯着池夫人的眼睛。
池夫人眸光躲闪,不敢与她对视。
苏锦面带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