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东乡侯用一个白眼扼杀在了摇篮里。
人家没看上他女儿。
也难怪。
对上东乡侯的女儿,他女儿输的惨不忍睹,毫无还手之力。
只是皇上搜肠刮肚也没找到谁能和谢景宸比。
几个稍微看的顺眼的都是谢景宸的跟班。
唯一一个不是的是东乡侯的儿子。
皇上火气很大。
怎么好东西都是东乡侯的?
这边皇上喝茶消怒气,那边一小公公进来道,“皇上,太后传镇北王去了永宁宫。”
皇上眉头微蹙。
太后中了暑气,需要静养,这时候传镇北王去……
难道是为了南漳郡主?
皇上把茶盏放下,移驾去了永宁宫。
永宁宫内。
太后正在训斥王爷,“南漳是哀家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嫁给你,替你生儿育女,在你去边关打仗的时候,替你侍奉老夫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是怎么待她的?!”
“她堂堂一个郡主,居然被你请旨封为侧妃!”
“你是打她的脸,还是打哀家的脸?!”
皇上走进去,正好挨太后的数落,“镇北王请旨,皇上就答应!”
“南漳怎么也算是你表妹,是皇家女儿,皇上就一点不顾及皇家名声吗?!”
皇上眉心一皱。
当年镇北王不愿意娶南漳郡主,说他心里永远只有一人的时候,太后和南漳郡主执意要嫁。
有今日下场,是她们咎由自取。
“当年太后要顾忌皇家名声,也就没有今日之事了,”皇上淡漠道。
太后脸一哏。
李嬷嬷赶紧劝太后息怒,把太医说太后需要静养的话拎出来打压皇上。
太后冷道,“即刻册封南漳郡主为正妃!”
“这是哀家的懿旨!”
镇北王望着太后道,“恕臣办不到。”
太后望着他,“你要抗旨不成?!”
镇北王望着太后,他道,“容臣说两件事,如果太后还执意要臣册封南漳郡主为正妃的话,那臣便休妻。”
太后的脸瞬间就紫了。
福公公望着镇北王,想知道他要说哪两件事。
这一回,镇北王的态度是前所未有的硬。
“哀家倒要听听是哪两件!”太后声音冰冷。
镇北王望着太后道,“第一件,是南漳郡主请旨赐婚,让宸儿迎娶东乡侯之女冲喜,却在敬茶当日,让人端了一碗绝子药给世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