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我镇国公府的人,就要守我们镇国公府的规矩!”
“去佛堂跪三个时辰,给我好好反省!”老夫人冷道。
谢锦瑜一脸幸灾乐祸。
苏锦道,“不就罚跪吗,我跪就是了。”
“不过在跪之前,有件事我要先弄清楚了。”
“镇国公府有人假借我的名义去东乡侯府拿止泻药的事,不知道镇国公府家规该怎么处置?”苏锦声音冷冽。
谢锦瑜瞪着苏锦道,“是你们东乡侯府假借别人名义在前的!”
苏锦看着她,“大姑娘说的是什么事?”
谢锦瑜嘴巴一张,正要说话。
南漳郡主喊住她,“瑜儿!”
谢锦瑜紧咬唇瓣,差点就中计了。
苏锦瞥向南漳郡主道,“如果觉得我东乡侯府也做过假借别人名义的事,咱们就去皇上跟前说清楚。”
“嗯,如果你们觉得皇上会偏袒我,去太后面前说也行。”
她就是这么好说话。
南漳郡主恨的咬牙切齿。
苏锦望向丫鬟,“另外四千两银票呢?”
丫鬟望向老夫人。
老夫人没说话。
“大少奶奶等会儿,奴婢这就去拿,”王妈妈道。
没一会儿,王妈妈就把四千两银子取了来。
苏锦接过银票,福身告退。
出了栖鹤堂,杏儿道,“姑娘怎么不追究到底啊?”
“下次吧,谁要执意让我罚跪,我就追究到底,”苏锦笑道。
“姑娘真聪明,到时候就有人跟咱们作伴了,”杏儿欢快道。
“……。”
三太太走过来,正好听到苏锦说这话,她手攒紧了几分。
她迈步进屋,脸上怒意堆砌。
“听丫鬟说三房请太医了,谁身体不适?”老夫人问道。
三太太摆摆手。
丫鬟们都退下。
“大姑娘也退下吧,”三太太道。
谢锦瑜撅了嘴走了。
等人都走了,三太太才道,“是老爷身体不适。”
老夫人心往上一提。
“怎么了?”她急问道。
三太太一脸恨意,“还不是那‘止泻药’害的,老爷他,他……。”
“他到底怎么了?”
“吞吞吐吐的,你倒是快说啊!”老夫人急的上火。
“老爷他……不举了!”三太太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