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喜欢。”
“就没一样擅长的?”赵妈妈皱眉道。
杏儿摇头。
赵妈妈默默的看向南漳郡主。
南漳郡主冷冷一笑,“堂堂镇国公府大少奶奶竟然没一样拿的出手的。”
杏儿还是有点不快了。
虽然她们说的是实话。
但听起来太刺耳,好像她家姑娘一无是处似的,她家姑娘多好啊,比国公府姑娘好多了,杏儿憋不住道,“我家姑娘是不会那些,但我家姑娘救过皇上啊,琴棋书画又不能救命。”
赵妈妈,“……。”
南漳郡主,“……。”
“再说了,侯爷和夫人来镇国公府商议我家姑娘和姑爷婚事,肯定说了我家姑娘什么都不会,而且长了一颗榆木脑袋,怎么教都不会,不配做镇国公府大少奶奶,镇国公府不是说不会没关系吗?”杏儿质问道。
之前说没关系,现在又嫌弃我家姑娘了,没有这样的道理。
赵妈妈不快道,“那是东乡侯为了不结亲故意说的!”
“我家侯爷说的是实话,”杏儿道。
“侯爷找人教过姑娘,但是教不会,侯爷和夫人也想我家姑娘什么都会,做个大家闺秀,可学不会也不能强求嘛,强扭的瓜不甜,知足常乐,”杏儿道。
“……。”
赵妈妈败下阵来。
南漳郡主脸隐隐发青。
杏儿就那么看着她们,这回应该说完了吧?
南漳郡主摆摆手,“退下吧。”
杏儿麻溜的福身,转身离开。
赵妈妈忍不住道,“没见过一样不会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她们是土匪,你能指望她们有羞耻心?!”南漳郡主一脸嫌弃。
赵妈妈眸光一转,笑道,“大少奶奶什么都不会,这是好事啊。”
南漳郡主瞥了赵妈妈一眼。
她知道赵妈妈想说什么。
这对她来说的确是件好事。
这么蛮横不讲理的土匪,将来如何做世子夫人,如何成为国公夫人?
虽然她没有接赐婚的圣旨,但她救过皇上,不看僧面看佛面,镇国公府想休妻没那么容易。
老国公想镇国公府好,就该知道把国公的位置传给她的川儿,而不是交到那土匪手中。
不过她们活不到那一天。
在镇国公府,岂容她们主仆蹦跶。
南漳郡主端茶轻啜。
再说杏儿出了牡丹院,就回沉香轩了。
半道上,她又被闪了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