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就只有这个本事了,怎么着?做了对不起我儿子的事,你还有理了你?”
贾张氏被怼的有些哑口无言,但依旧是嘴硬的说道。
“有理没理我不知道,反正我不能让棒梗跟小当在家里活活的饿死,这件事情归根结底说起来,还是你做的不对,又不是你嘴馋,惦记人家阎家家里的鱼,咱们家的缝纫机能被砸坏,以至于到了差点家破人亡的地步吗?”
秦淮茹见贾张氏服了软,心里都是有了底气,于是将先前对贾张氏所有的怨念一股脑的倾泻了出来,一副要跟对方争论个高低,争出一个大小王的态度。
“好好好,显现都是我的错行了吧,可事到如今,说这个有什么用,难道被阎家那个小畜生砸坏的缝纫机还能复原?东旭他还能够从牢里出来吗?”
贾张氏也知道是自已理亏,而且当初要不是仗着秦淮茹出去卖惨,自家也不会度过这个难关,当即嘴软的说道。
秦淮茹没再多说什么,她侧头看向了卧房的方向,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当初她十八岁嫁到这个院子里,以为嫁给工人铁饭碗就可以一辈子享清福,可是却没想到,事到如今竟然弄到了这种地步。
以至于现在她跟傻柱结婚的事,她根本就不敢对娘家人说。
也就是几分钟的时间不到。
傻柱喜滋滋的拿着户口本再度折回贾家。
而秦淮茹则是重新换上了一副笑脸盈盈的面孔,不多时两个人就去了一趟轧钢厂,等傻柱开完介绍信,顺带请了一上午的假之后,二人就直接把证给领了。
傻柱惦记着秦怀茹的身子,秦怀茹这个女人又何尝不惦记着傻柱的三间房子以及他每个月的定量和工资。
阎解成把这一切看的是明明白白,但既然傻柱这个当事人心甘情愿,他也不好多加干预。
事后便顺顺利利的拿到了傻柱痛痛快快的给他的三十块钱和两包大前门香烟。
一食堂后厨。
阎解成跟傻柱坐在走廊上一阵的吞云吐雾。
不管怎么样,傻柱如今也是有家室的男人了,虽然娶的媳妇是个二手的,不过这个时期秦怀茹的样貌和身材依旧是能打,如果要是按长相来算的话,傻柱也倒是不算吃亏,就是白白将别人的孩子当成是自已的孩子养,脑袋上顶着一片碧绿的大草原,属实是有点惨。
不过幸亏傻柱作为当事人,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只要他自已不往最坏的方面想,倒也是可以跟秦淮茹把日子给支楞起来。
“傻柱,既然你现在已经跟秦怀茹领了结婚证,那打算什么时候摆酒席啊?”
阎解成一边说着一边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张红纸,把傻柱刚才给他的三十块钱包了起来,递给对方问道。
傻柱满脑门子的黑线。
合着阎解成这是把他自已的钱当成礼金给随礼了。
可即便如此,傻柱依旧是喜滋滋的结果对方递上来的随礼钱,嘴角一翘的说:“按照我原来的意思,既然是结婚自然是要大操大办的,不过该说不说,秦姐真是个持家的好女人,他说了,酒席就不办了,毕竟她是二婚,没有这么多讲究,到时候跟你当初结婚的时候炒个大锅菜给院子里的人分一分就得了。”
见傻柱似乎早就拿定了主意,阎解成也是笑着点了点头。
“那成,那我就提前祝你跟秦淮茹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了,哈哈哈……”
等晚上下班回到四合院。
傻柱就将自已已经跟秦怀茹领证并且在礼拜天结婚的事儿挨家挨户的通知给了院子里的街坊邻居。
对于这件事。
院子里的人似乎都像是早有预料似的,纷纷嘴上十分客气的当着傻柱的面说上了一些祝福的话。
可唯独许大茂在听了这件事后,心里却是冷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