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见阎解成真有把自行车砸了的架势,连忙将身子趴伏在自行车上,痛心疾首的朝他吼道:“你小子要想砸它,除非把我也砸了。”
说完,他用眼睛死死的瞪着阎解成,心疼的身子一个劲的打颤。
“诶呦!那可是一张手表票啊,能值多少钱啊这,你就那么把它撕了,真是心疼死我啦!”
阎解成把脚踩在满地的碎屑上,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爸,你可是文化人,在大街上哭丧,也不怕传进你学生耳朵里让他们笑话,还有一点,你好像还没搞明白,这自行车的归属权应该属于我吧?”
阎埠贵痛惜的眼泪都流了下来,摘下眼镜,用手背擦了擦眼睛,然后抬脚往阎解成屁股踹了过去。
“诶呦喂,你这屁股是铁做的,怎么这么硬,疼死我了!”
刚打完儿子,阎埠贵顿时就后悔了。
他感觉自已刚才的那一脚踢在了钢板上,疼的他抱着脚在原地蹦跶。
阎解成见阎埠贵这副出糗的样子,冰冷冷的警告道:“爸,忘了跟你说了,我之前看过一本小人书,里面写了少林金刚罩的修习过程,我闲着没事学了几层,今后你要是想对我动手动脚,可要小心了,别打人不成,反倒把自已伤着。”
说完,也不待阎埠贵是个什么反应,骑着自行车扬长而去。
“嘿!这个死小子,就这么把我撂这儿了?”
“敢跟我这么没大没小,真是反了天了。”
阎埠贵独自在风中咬牙切齿的说。
过了一会儿后,阎埠贵长叹一口气道:“唉,那小子现在翅膀硬了,还真没法降服得了,今后让他自生自灭吧,我也懒得操那份心了。”
东直门王媒婆的家,其实阎解成是不知道在哪的。
不过到那边儿一打听,很容易就知道了。
在此期间,阎解成回了一趟空间,从里面拿出了两斤鸡蛋,装进了菜篮子,外加一条五斤重的草鱼,系上红绳绑在车把上。
叮铃铃。
十五分钟阎解成将自行车稳稳地停在了王媒婆住的四合院门口。
“这位小同志,你是来找我们院的王大婶吧?”
“呦!我一早就听说今儿有个年轻小伙来她们家跟姑娘相亲,没想到你这位同志长得这么精神,还有这条大鱼,少说也得有三四斤呢吧,你这出手可真够大方的。”
每个时代,都不缺趋炎附势的人。
见阎解成这个精神小伙骑着自行车带着厚礼来她们院子。
是个人都想拉拉关系。
一时间,阎解成就跟香饽饽似得,被一群老娘们们簇拥进了四合院。
王媒婆住在中院,穿过一条走廊后,两个人很快就碰上头了。
“我说小阎同志,你说你来就来吧,还带这么多东西,我先前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哪成想你这孩子这么实诚。”
‘虎子,来,快给你哥搭把手,小心别把鸡蛋磕坏了。’
王媒婆连忙招呼了自家儿子一声,帮着阎解成把东西拎进了屋。
等阎解成进屋后,王媒婆朝外面的街坊邻居们挤眉弄眼的使了个眼色,这些人会意后,全部都作鸟兽散的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