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阎解成将嘴巴凑到傻柱的耳边,嘴上嘟囔着说:“第三个要求,傻柱你给我听好,那就是我这手艺需要有一个说得过去的来历,以后在外人面前,你就说我的手艺是何叔教的,论资排辈的话,我得是你大师兄!”
说着,他又增大了一丝力气,抬头看向口吐白沫的傻柱,嘴角勾勒出一抹善意的弧度:“你放心,今后有我这个当师兄的在,就一定会好好照顾你这个师弟,这么大的好处落在你的头上,你心里一定乐开花了吧?”
“放放放,开开开。。。。。。我,什么都好说。”傻柱露出一副快死了的表情,疼的直抽抽,开口求饶道。
阎解成得到了自已想要的,满意的点了点头,轻轻把傻柱放在了地上。
傻柱捂着裤裆在地上打了十好几个滚。
等缓和一些后,他瞬间觉得,自已那块好像没什么知觉了。
“阎解成,我草你姥姥的我!”傻柱心中早已是怒火沸腾,说着爬起身,拎起拳头朝阎解成脸上砸了过去。
铛!
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后厨。
傻柱的拳头狠狠地接触到了盖住阎解成大半个身子的铁锅上。
“哎呦!疼死老子了!”
傻柱手捂着吃痛的拳头,疼的眼泪狂飙。
这个时候,食堂另一位炒大锅菜的副班长跟其他五个学徒工,早已是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纷纷不自觉的往肚子里吞咽了下口水。
这时的他们才终于意识到,他们后厨这是来了位能把傻柱治服帖的猛人啊!
阎解成完全无视这些人向他投来的惊异目光。
一屁股坐在了灶台上,双手抱肩,饶有兴致的看向露出痛苦表情的傻柱。
跟阎解成的目光一对视,傻柱浑身毛孔顿时收紧,打了个冷颤。
这还是他长这么大,头一回发自内心的对别人产生恐惧。
此时此刻,傻柱对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有了新的认知。
他目光往下闪躲着道:“阎解成,三个条件你都说完了,以后我就不欠你的了,你还想怎么样?”
阎解成跳下灶台,重新换上那副怂包样。
没办法,无论他的气质怎么改变,都改变不了原身这张懦弱的面孔。
阎解成摊手道:“不想怎么样,你不是一直都想弄明白我的厨艺是跟谁学的吗,既然咱们俩都处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瞒你,当初你爸何大清关上门在家里教你做菜的时候,我每回都趴在你们家的窗台上看,一来二去的,就看明白了。”
阎解成想了先前许久,也唯有背靠何大清的厨艺,才能解释自已掌握的这一身高深莫测的本事。
“行,你小子够损的!”
“这都是三大爷让你这么干的吧?”
傻柱捂着蛋,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顺带对号入座的把主要责任推到了阎埠贵身上。
“随你怎么想,反正我这一身手艺不是假的。”
阎解成哼哼了声,随即故作神秘的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油纸包。
“我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既然我提的三个要求你都答应了,这回该轮到我我完成先前答应你的事。”
说着,他把油纸包上的线拆开,将原始耗油的真实面目展示了出来。
傻柱见阎解成这副郑重其事的样子,意识到对方不像是在说假话,小心翼翼的将身子凑近对方,飞速的用食指沾了下油纸包上的耗油,随即放进嘴里细细品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