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吧!如果你们敢再乱嚼舌根,老子废了你们!”
“滚!”
大柱一脸的不耐烦,仿佛在赶两只烦人的苍蝇一般。
两人一听,如蒙大赦,手脚并用一溜烟跑的无影无踪,速度之快堪比一条蜥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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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长舌妇陈桂芳一个人哼着小曲路从田地里回来,路过一间打牌室,突然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嘿嘿,一对K没有了吧,这下老娘赢钱了!”
陈桂芳一听,这不是李香莲的婆婆刘桂花吗?
“哈哈,桂花你心可真大啊,你一个人在这里打牌,放着香莲一个人在家里!”
陈桂芳倚靠在窗边,冷笑道。
“关你屁事,陈桂芳,你别特么的在那里乱嚼舌根!给钱,给钱!你们输了!”
刘桂花瞥了窗边一眼,一看到是陈桂芳这个长舌妇,顿时脸色一沉,没好气的骂道。
对于陈桂芳这个长舌妇,刘桂花是知根知底,这个人没有的事情都能说出花来,什么东家的儿媳妇偷人,西家的公公品行不端,反正这些样的没有的事情在她嘴里都能说的有模有样。
陈桂芳的儿子三十多了还没有结婚,而刘桂花的儿子张旭涛也没啥本事,却娶了一个漂亮媳妇李香莲,这让陈桂芳恨得牙痒痒。
于是,在新婚那几天,陈桂芳就一直在村里胡嘶乱咬,满嘴喷粪,说李香莲就是在外面会所上班的,肚子里不知道已经死了几个人,这次嫁给他们老张家其实是找人接盘的。
因为这个原因,刘桂花那时候没少和陈桂芳撕扯。
现在这个长舌妇又来中伤她的儿媳妇,刘桂花自然不相信。
“嘿嘿,桂花啊,你可真的是孤陋寡闻啊,这几天你可听到一些流言蜚语了吗?!”陈桂芳嘴角一翘,阴阳怪气的讽刺道:
“你儿媳妇李香莲和林大柱坐上同一辆车回来了,一路上还有说有笑的!”
“那又怎么样,男女坐同一辆车回来这不也正常嘛,前段时间,大柱还送过我们家一箱牛奶呢,你别在那里信口雌黄!”
刘桂花狠狠瞪了陈桂芳一眼,随后手里头的两张牌狠狠甩在赌桌上:
“陈桂芳我告诉你,香莲她虽然没有为我们老张家生了个儿子,但是她为人正直,对我儿子也算不错,断然不会做出那种红杏出墙的事情来!”
“一对Q,怎么样,你们几个过不过?”刘桂花嘴角一翘,又甩出两张牌。
“哎哟,今日可不同往日啊,桂花!现在大柱和以前那可不一样,人家身家起码几百万了吧,这都开上几十万的小轿车了!”
陈桂芳扯了扯嘴角,古里古气的笑道:“你想想啊,张旭涛长年不在家,你又经常出来打牌,而香莲已经快三十了,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难道香莲晚上一个人睡凉被窝就不会孤独寂寞吗?”
“这。。。。。。”
刘桂花一听,顿时有些语塞,一时间不知道说啥。
“桂花,俗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再想想,如今的大柱,不仅人长的帅,又有钱,还懂得照顾体贴女人,就这几招下去,有哪个女人扛得住啊?”
陈桂芳看着刘桂花犹豫的模样,心里头暗暗冷笑,继续煽风点火道:
“桂花啊,你有没有发现,最近香莲那小模样好像越来越漂亮了,那皮肤水嫩到都能掐出水来!女人就像一朵花,没有男人的呵护,怎么会开到这么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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