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了两句,说那个小子肯定是练家子。
正所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黄毛小子一出手我便看出,徐国和东子根本不是他的一合之将。
我又问他俩问没问出什么,东子表情古怪,支支吾吾,倒是徐国,直言不讳的说道:“那鳖孙说自己是龙虎山弟子,还说四哥你是邪魔,他要斩妖除魔,替天行道。”
我心里一紧,难道那黄毛小子真的是龙虎山的道士,不然怎么会认定我是妖魔?
徐国说他记住那鳖孙的长相了,到时候让外勤的师哥们注意一下,遇到他就给抓回来,查查他是不是有老底。
我没有说话,和他俩扯了会儿犊子,回了学校。
自从上次换身体之后,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好好上课了,落下的课程很多,好在班里的女生都很积极,争先恐后的给我补课,弄得我狂汗不止。
看来如今这个社会,真的是一个看脸的社会。也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我的悲哀。
凌雪也给我补过两次课,我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下医院遇袭的事情,让我惊讶的是,她竟然一脸的茫然,压根就不记得自己进过医院。
我随即释然,猫妖和狐妖一样,有迷惑人心智的法术。虽然万阳的道行不高,但想要抹除一个人的部分记忆,应该不是难事。
这一日下了晚自习,班上的两个女生拉着我要给我补课。对于她们的热情,我习以为常,而且我觉得同学之间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无可厚非,对不对?
两个人耐心的给我讲解了半天我也没听明白,于是思念起了纪文琪。那是一个长相普通的女生,看过一遍会很快忘记相貌,并不出众。
但她却有当人民教师的潜质,每每她给我讲的课,我都能很快的领悟,仿佛具有魔力一般。
现在想来,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她了。于是我向她们问起了她的情况。
两个女生对视了一眼,脸上有着无法掩饰的失落。显然对于我当着她们的面问别的女生感到不满。
不过为了讨好我,其中一个女生还是和我说起了纪文琪的情况。她说,纪文琪发烧好几天了,在医院打吊瓶呢。
我道了声谢,起身直奔医院。纪文琪给我的帮助很大,看看她是应该的。
当然,这个时间点,我依然选择了不走寻常路----从后墙跳出去。
在医院门口买了点水果,保安拦住了我,说这个时间医院已经封楼了,不过那保安队长一看是我,立马给我放行了,说我上次帮他解围他还记得呢,改天要请我喝酒。
我随口敷衍了一句,提着东西往住院楼走。
也不知道今天怎么这么巧,值班的护士也是那天那个,她自然认得我,给我查了纪文琪的病房,让我快点探视,她帮我把风。
我摸了摸鼻子,看来长得帅还是有好处的。
纪文琪住在二楼最西头的一个病房,由于高烧不退,是独立一个房间的,其实是为了隔离。
我进去的时候,她依然在打吊瓶,迷迷糊糊的好像睡着了,一个中年妇女在旁边陪护。
中年妇女问我是谁,我说是纪文琪的同学,她强打精神挤出一个笑容,说来就来吧,还买什么东西,我说是自己的一点心意。
中年妇女自然是纪文琪的母亲,她要给我倒水,我说阿姨别忙了,文琪现在什么情况?
纪母满面愁容的说,已经发烧好多天了,但各项检查都做了,什么都正常,要是烧再退不了……
她说着,眼泪簌簌落下。
我说您别伤心,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癌症都能救活。
或许是纪母的声音太大了,纪文琪幽幽的醒了过来,虚弱的说,妈,您怎么又哭了?
看到她眼睛的刹那,我心里一凉,终于找到高烧不退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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