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父亲的脸色却变得渐渐严肃:“你其实要好好谢谢,陈老师,刘医生,村书记,段所长,这些好人,记到没有?我们家现在的环境总算改变了,也是因为这些好人,所以你长大了以后要是敢做坏人,我以后就是死了也要从坟头跳出来打死你,听到没有?”
虽然后面的话我不是很懂,但是我看见父亲此时开心的表情,我记住了一句话,那就是这个世上总是好人多的,自己也要做个好人,不管别人怎么看,自己一定要做个好人,不让父亲失望。
没多久,回到了家的我,又成了出笼的鸟,房前房后找了个遍,也没看见大黄的影子,我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却升起了一股不好的感觉。
“快过来先把药吃了,”这时传来了父亲严厉的声音,我小脸上写满了不情愿,往屋里走去。
刚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猛然感觉到有些不对:“老汉,我们家门神哪里去了?咋个只剩半截了?”我记得很清楚,我出门的时候门神绝对是完整的,而且我家因为我的原因,对于这一类的东西都是很在意的,绝对不会干出撕下门神,留半截这种事。
“是吗?”屋里传来了父亲惊讶的声音,这时父亲拿着水杯,和一包药给我递了过来,我看父亲在看门神,我接过也不着急吃,安静的等待着。
“门神关你啥子事?你先把药给我吃了,你今天要是敢丢一颗,你看我不收拾你。”这时母亲拿着一根棍子走了出来,狠狠的瞪着我。
看来母亲是误会我意思了,不过我也只能皱了皱眉眉头,开打药包,数了一下一共九颗药,我先挑出外面有颜色的药丸吞了下去,最后只剩一些白色的药,我抬头看了母亲一眼,却见母亲还瞪着自己,无奈,我闭上了眼睛把所有药丸都吞进了肚子里。
母亲这时候递过来一个糖果,我刚要接过。
“不对劲,”父亲神色凝重不停的摇头。
我一阵惊奇,糖果也不要了,来到父亲跟前,确见父亲把剩下的半块门神也撕了下了,而木门上此时五根指甲清晰可见,我不由得往后缩了缩脖子。
父亲阴沉个脸走进了屋里,坐在板凳上靠着,想着什么。
母亲赶紧的走了过来:“哪门老?”
父亲抬起头看着母亲,神情严肃至极:“你现在去小卖部给李道长,打个电话,看能打通不,要是通老你就问问他就说他们今年提前把孩子送过去行不。”
“哪门回事,你倒是说话啊。”母亲揪着父亲的衣服,总想问出个原因。
“屋头来了不干净的东西了,门神都被那东西抓烂了,看来那东西不是一般的凶,而且肯定是不干净的东西,不信你来看哈这指甲印,人指甲根本不可能抓这么深,而动物指甲一个没得这么均匀,二个动物指甲也抓不到这个地方来。”父亲拉拿着母亲来到门口,给母亲指着门上的指甲印。
门神既然是作为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其必然有它存在的必要,有门神在,虽说大凶大恶挡不住,但是孤魂野鬼,还是进不了屋的,而现在门神被撕碎了,那么必然是不干净的东西和门神发生过战斗,结果也很明显门神碎了,但是也给我们留下了信息。
“你先带娃儿切打电话,我走村里切转一圈,看找得到条黑狗不,不然我怕我们一家人今晚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母亲此时也被父亲的话,吓得脸都青了:“我们出切找个寺庙住几天你看要得不?”
父亲摇了摇头:“现在已经马上就要到五点了,班车早就没得了,哪个都不晓得这个东西会不会跟到我们,走和不走没得什么两样,还不如想点办法,把今晚上熬过切,明天一早我们就走。”《没得,可以理解为没有,哪个可以理解为谁》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