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这么看着我了,我那是给你父皇解闷当时才会出此下策。”
家里要发财,要有钱,张阳发现搞基础建设就是把银子丢进火里,有去无回的那种。
“也不知道东海外的战事如何了,要是能够拿下倭奴,我们就发财了,果然!向外扩张才是最赚钱的买卖。”
长安城,裴行俭坐在京兆府中,手里把玩着毛笔,阳光从屋外照入,正好落在这个少年长安令的脸上。
许久,他站起身走到官衙外。
守在门口打瞌睡的牛朝昏昏沉沉的,阳光照在身上太舒服了,此刻阳光被人挡住,他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
见到眼前站着的人,他慌忙站起身,“裴府尹。”
“嗯,出去走走。”
“好。”
牛朝提了提精神也跟着走到朱雀大街上。
一直走到朱雀门,裴行俭在这里站了片刻,才迈开脚步走入。
走到门下省,他递上奏章,躬身道:“在下来辞官,还请递交中书与吏部。”
门前典仪闻言诧异,接过奏章脚步匆匆离开。
这份奏章很快就到了中书省,房玄龄看了裴行俭的辞官奏章,问道:“裴行俭近来如何了?”
张行成回道:“自任职长安令以来杀了一个大食人,仅此而已。”
房玄龄抚须沉吟片刻,皱眉道:“他说他的能力不足以任职长安令,无法治理长安城十二县。”
张行成皱眉也看了一遍。
“陛下说过吏治要清明,精简六部也是为了政令通畅。”
张行成连忙道:“下官这就去询问。”
房玄龄颔首道:“此事……暂且留在中书省,不交给吏部,至于陛下那边……”
说罢,他又叹息道:“你去问问。”
“喏。”
向朝中递交了奏章后,裴行俭便在京兆府官衙能吃着火锅。
现在的京兆府只有十几人,那十几人也都不在,平日里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眼前只有牛朝一人。
脚步声由远而近,因房相的意思,张行成亲自过来询问。
裴行俭齐声道:“见过张御史。”
“裴府尹这是在做什么?”
“吃火锅呀。”裴行俭笑着道:“不如张御史也来一起用火锅?”
张行成摇头道:“房相已看过了,想让下官来询问。”
“询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