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将存款收据取出来,放在方氏手里,“大娘,您好好收着,钱庄认票不认人,千万别弄丢了。”
方氏想让白薇保管,又想起托她办的事情,如果事儿成了,正好压箱底做嫁妆抬到白家去,便将收据收下来。
白薇走出里屋,看着倒在地上的马永才,眼中闪过冷意,想给他一个教训。
“白薇。”
沈遇的声音在院外响起。
白薇瞥一眼马永才,拉开屋门。
“你咋来了?”白薇将门合上。
沈遇目光落在她衣料上蹭着的鲜血,目光凛然,他推开院门进来,“出事了?”上下巡视一遍,确定她没有受伤,目光锐利的射向屋子,闻到淡淡的血腥气,他推开门进去,看见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马永才。
白薇见他发现了,将事情简略的告诉他。
马永才这人渣准备毁刘露清白的事情刺激沈遇一根神经。他周身气息骤然一变,眼底迸发出杀意,那些尘封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几乎要破闸而出。
他收紧双拳,将厚重的往事压回去,平复下跌宕起伏的心绪。
沈遇面如冷霜,克制道:“你打算怎么做?”
白薇觉察出沈遇的异样,仔细望去他的神情平静如常,仿佛之前她看岔眼了。冷声道:“马氏太恶劣,欺负她们祖孙没有依靠,干出这种恶心人的事情,不给点教训,这口恶气出不来!”她想将马永才绑在村口树干上,他爱干丑事,就让大伙瞧瞧他的丑态。
可当着沈遇的面,有些说不出口。
“交给我。”沈遇让白薇找一个麻袋,套住马永才扛去水塘。将他从麻袋倒出来,揭开绳索扔进水塘。
刘露遇见白薇,保住清白,否则是一条人命。
马永才能不能死里逃生,就看他的命了!
——
马氏不时探头往窗户外张望,看看马永才可有回来。
刘燕盘腿坐在炕上,捏着针线绣嫁衣。
马氏等半个时辰,不见马永才回来,急得下炕,打算去方氏家瞧瞧马永才得手了没。
“娘,您别担心,那祖孙俩老的老,小的小,表哥虽然瘸一条腿,还是能治住她们。”刘燕看一眼窗外,忍不住咯咯笑道:“表哥现在还没有回来,估摸着是得了趣,乐不思蜀。”
马氏瞪刘燕一眼,没羞没臊,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转念一想,又觉得这话没有错,忍不住冷哼一声,“你表哥没有瘸腿,哪里轮得到刘露进咱们家的门?一个野蛋子还敢端着架子,真是不识抬举的贱东西。如果不是老虔婆手里有一笔银子,就该让你表哥不认账,看她有没有脸做人!”
刘燕心思一动,能让她娘上心,不惜给刘露二十两聘礼,可见方氏手里有一笔不少的银钱。
“就怕表哥强来,回头立马遣媒婆来提亲,方氏不会将银子做陪嫁。”刘燕出谋划策:“娘,咱们上赶着娶刘露,她们不领情。不如让表哥当做没有这一回事,方氏等不及,一定会捧着银子求表哥娶她孙女。她们这般贱没羞耻的做派,哪敢进门提当家?还不是让外祖母拿捏?”
马氏一拍大腿,“燕儿,还是你聪明!”
刘燕眸光闪烁,撺掇马氏分一杯羹,“您为这门亲事尽心尽力,该得一些好处。”
马氏打着如意算盘,“你放心,娘得了一半,多给你备一些嫁妆。到时候嫁过去,你嫁妆丰厚,婆母也不敢磋磨你。”
刘燕想到翻年后就要嫁人,忍不住脸色羞红,生出期待。
这时,林氏在门外喊道:“马氏,马氏,你在家吗?”
马氏眼皮子一跳,连忙开门,“咋了?急急囔囔的发生啥大事了?”
林氏道:“我家那口子在水塘捞出一个人,瞅着像你侄儿,你快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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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脸,下三路是最阴狠的招数,能致人昏厥,严重更能致命。小绫子每次看到这种新闻,就想让渣滓做太监?(?ω?)?
么么哒,咱们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