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银生坐在楼下喝茶,顺带着交代厨房准备点好吃的,小孩子会喜欢吃的东西。
任凭霍忱张嘴去吃,他能吃得下多少。
他养了这么多的佣人,难不成还差一个霍忱的量。
想着他笑。
寇熇啊,只要她不闹,他这女儿身上真的就没缺点,怎么瞧怎么好。
佣人被寇银生的态度搞的很迷惘,实在是寇银生对孙悦的态度着实算不上是好,可能大小姐的这位同学条件特别好?
想着想着自己也笑,门当户对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寇熇带着霍忱楼上坐了一会就下来了,坐在哪里都是一样的聊,再说没有必要关在很私密的空间内,她又没什么怕看的。
“所以我同你讲,能赚蛋糕钱不赚搓澡钱。”
“你又知道了。”
寇熇眼底含笑:“瞧不起我是吧,我是没有给人搓过澡,但架不住我了解行情啊。”
这所谓的行情就是她听来的。
她去七哥的酒吧和人偶尔聊天,店里吧有些小服务员年纪不大,对外人呢预防不深,通常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会讲家里,搓澡工其实说出来可能不太好听,但能赚到的钱往往比一些公务员赚的更多,就上中的水平而言,公务员的工资四五千左右,还是不错的单位口,搓澡的平时每个月五六千的小意思,到了过年的时候月入一万多那就是小意思。
寇熇就很刁钻了挑了两个行业用到寇熇的身上来打比方。
搓澡的不丢人,但你霍忱赚这样的块钱,那就是想不开。
“你厉害。”
他想了想,干脆比比拇指赞她。
好了不起啊!
就没你不知道的事情。
“那是。”
寇熇收下他的夸奖,抬头往那么侧目一看。
晕!
她爹最近是不是很闲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能赚蛋糕钱不赚搓澡钱回来的。”寇银生淡淡说着。
“偷听我说话有意思嘛。”
老寇有点不像话啊。
“你那头发怎么搞的?”寇银生皱眉,打一照面就瞧见亲生女的发型了,这平平整整的头发谁搞的?
给寇熇剪头发的理发师手艺都退步成这样了?
“走的就是不一样的路线,你懂什么。”不小心刺儿了寇银生一句:“这是新风格,没觉得我剪了这发型以后整个人看起来都更加贴像好学生了。”
寇银生站起身,懒得听她在这里鬼扯。
你说是新发型就是新发型吧。
这混孩子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说不定怎么和发型师说的,叫人剪了一个这样的头,复古?
哪里有这种复古的,多难看。
“你的同学你自己招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