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拿出那些东西,在穆清风脸上东贴一块,西划一道,过了一会儿,她满意的拍手道:“好了!”
郭晓敏凑近一看,哈哈大笑道:“师父,你真的变成一个师父了!”
穆清风接过西门月的小镜子一看,只见自已已经变成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模样,胡子拉碴的,看着有些别扭。
“小月妹妹,你会的可真多,回来把这个手艺教我一下,这可有大用处。”郭晓敏拉着西门月的手说道。
三人步行上山,路上不时有身负长剑的人成群结队的下山,看见他们三个人,也只是盯着郭晓敏和西门月看了两眼。
“妈的,这男的艳福不浅!”有人还这样骂道。
“说不定这两个美女是他女儿呢!不信你问问她们!”有人怂恿道。
“算了,师父下了死命令,掘地三尺也要找到昨晚那小子,我们可别这个时候惹事儿!”有人劝阻道。
穆清风三人继续攀登泰山。
泰山巍峨耸立,直插云霄,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它的雄伟与壮丽。一路上有很多登山者们沿着蜿蜒的山路缓缓攀登,可以欣赏到壮观的山景和古老的寺庙。山路两旁树木葱茏,绿草如茵,微风吹来,带来阵阵清新的空气。
一直爬到下午,他们才爬上山顶,坐在石头上休息。
泰山剑派空空如也,只有几个扫地的人,看来都下山去了。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杜甫当年登泰山时可真是意气风发啊!”郭晓敏站起来远眺,也是意气风发的吟出杜工部当年的诗句。
“即今倏忽已五十,坐卧只多少行立。强将笑语供主人,悲见生涯百忧集。杜甫五十岁可是另一番景象了。”穆清风笑道。
西门月听的二人讨论杜甫的人生与诗句,她没怎么听过,于是揣摩杜甫诗句的意思。
她会说中原话,但是对于这些古典文化就有些掌握的捉襟见肘了。她只觉得这些诗句简洁又意味深长。
三人吃了些干粮,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郭晓敏和西门月说要看日出,打算要在山上熬一宿。
穆清风潜入泰山剑派,发现人都没有回来,于是偷了一些被子,让郭晓敏和西门月在上边休息。
他披着一个床单,靠着一棵大树睡觉。
睡到半夜,他听的泰山剑派一阵喧闹,于是悄悄起来,看见西门月和郭晓敏睡得正香,这两个人总是睡得特别沉。
他看见泰山剑派的人都陆陆续续回来了,看起来又累又沮丧。
周掌门领着钟大师还有钟大师的一群徒弟也过来了。
还有一个青年男人,浑身黑衣劲装,身材矮小,神情肃穆,一看就不是易与之辈。他的兵器很奇怪,又长又直,似刀又似剑的,倒跟刘明辉的天魔刀很像。
钟大师的那些和尚徒弟们都去休息了,他们三个人留在原地不知道在商量什么话。
突然有个泰山剑派的弟子走出来,跟周掌门说了几句话。
穆清风离得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他心中有些忐忑,毕竟自已刚才在那儿跑了一趟,偷了两床被子,有些做贼心虚。
他悄悄地退回来,半天见无人过来,于是安心的睡觉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他就被郭晓敏和西门月叫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