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快看,远处有高耸入云的雪山,你不是一直惦记着看雪山么?”
唐天宇身着厚厚的棉衣,棉鞋,头戴冬帽,从上到下都穿成了圆的,出门在外,身体重要,所以也就不讲究了如玉公子的形象,只要暖和就好,同样,凤歌也穿得上下都是圆的。
“哪儿呢?哪儿呢?我瞅瞅!”凤歌掀了马车帘子,寒冷的风涌进马车里,吹得她缩了缩脖子。
“呀,真的,好巍峨,好美,好壮观,山顶云雾缭绕,看不真切,可惜在远处,只能远观,不能近看。”凤歌惊叹,一连用了几个“好”。
“要近观,也不是不行,我们往山那边去就可以了。”唐天宇笑着道,说话间,喷出来的是白色的雾汽。
“天宇哥哥,你把马车停在路旁,快进来暖和暖和,你的脸都冻紫了。”凤歌看着唐天宇白白净净的脸庞,变成了淡紫色,心痛他。
“好!”唐天宇的确有些冷,停了马车,掀了马车帘子,到里面避避风,暖和暖和身子。
“要不到下一个城镇我们买个马夫吧?你这样常在外面冻着,我怕你冻生病了。”
“没事,我习武的,身子好着呢,不会冻坏的。”唐天宇摇了摇头,他是男孩子,哪有那么娇气。
“听我的,这段路长着呢。”凤歌坚持。
“行,听你的,小人精。”唐天宇笑着摸了摸凤歌的头。
“给老子滚下马车来!”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突然外面两声不适时的声音,打断了车内二人“柔情蜜意”,凤歌和唐天宇对视了一眼,他们好像是碰到劫匪了,只是,这话说得怎么那么的老套,就不能换个说词么?!
“你坐着,我下去看看。”唐天宇拍了拍凤歌的肩膀。
“不要,我要下去看看是哪个不怕死的,敢劫了本郡主。”
二人一前一后下了马车,只见马车前,站着两个小毛贼,一胖一瘦,一高一矮,胖的像矮冬瓜,瘦得像竹竿子,一人抱着把柴刀,一人扛着一根长茅,上面还系着红丝线,活像杂耍的。
凤歌和唐天宇还以为敢来劫道,总得有两把刷子,看二人的模样,也不知道是哪个山窝窝里出来的假土匪,看得二人眼角抽搐,一点斗志都没有了,唐天宇干脆走到凤歌面前把她的帽子正了正,戴戴好,再把围脖系系紧,为这两个逗逼冻着了歌儿,太不划算。
“歌儿,走了!”
唐天宇牵起凤歌的手,再次回到马车里。而那两个土匪,见一男一女两人下来,二人衣着不华丽,但也不差,看样子有点银钱,只是二人下车后,只打量了他俩一眼,然后淡定的在二人面前秀了恩爱,然后,又上车了。二人有些懵逼,怎么和老大形容的不一样,不应该是见到他们二人,立即跪在地上求饶,主动把银子给了他们,求他们放过么?!
“哎,瘦子,怎么和老大说的不一样?那二人似乎不怕咱俩,又回了车内。”胖子抱着自己的柴刀,用肘子捅了捅瘦高个,一脸的茫然。
“我怎么知道?!老大说,让咱俩在这望风,发现富人的马车,就劫他们,替天行道,不管,咱们继续就是了。”瘦高个咳了咳。
“那咱们继续?”
“继续!”
“咳……咳……给老子滚下马车来!”
“此路是我开,些树是我栽,要想从些过,留下买路钱!”
“……”凤歌。
“……”唐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