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妞,你放心,白次我一辈子都会对你好的!用我的一生护着你,守着你,不让你受委屈,受苦……”白次牵起唐华的手,感觉到她的手冰凉,手心却出了汗,知道唐华这是心里是紧张,忙出言安慰她,缓解她的紧张!
“白次,我,我害怕……”唐华紧张的握紧了双手,眼里起了泪,柔弱的看着白次。
白次看着梨花带雨的娇妻,一股热流涌向小腹,感觉越来越凶猛,控制不住了。
“宝贝,不怕,有我呢!你跟着我就好……”
白次说完就噙上了唐华的粉唇,热情似火,直至唐华被他吻得不知身在何处,化做一滩春水摊软在白次怀里,白次见时机到,……。
而在窗外听着房间里动静的老嬷嬷,只听见房间少奶奶大叫一声。
“啊!痛,轻点……”
然后又听到自家少爷温柔的哄着少奶奶的声音,后面哄着哄着,少爷的声音也没了,想必好事已成,且渐入佳境,才抿嘴微笑,径自离去,去向自家夫人禀报去了。
老爷,夫人可是急着抱金孙急得狠,大小姐生的小腊八可不是可爱得紧,三天没见,老爷,夫人都想死了,更何况自己的金孙呐!
第三天,白次满脸春风的带着唐华回门。两辆马车,一辆他与唐华坐,一辆放了回门的礼物,并贺离,秋儿,杜嬷嬷坐。在马车里白次又缠着唐华温存,已是被折腾得腰酸背痛的唐华生气瞪了眼,这才乖乖的,正经的坐好。
到了院门口,马车停下,李氏已是三步并作两步,迎了出来,红着眼接了唐华进去,再去了三楼。唐风,唐绝陪着妹夫(姐夫)白次在大厅里说话。三楼房间里,李氏担心的问着唐华,问公婆对她好不好?白次对她好不好?唐华红着脸都一一答应,说是对她都好,李氏才放了心。
这边唐黛也在堵着贺离,杜嬷嬷,秋儿三个问,问白次有没有欺负她二姐,白老爷,陈夫人喜不喜欢唐华,听了几个人一致的回答,并把出嫁那天,洞房内白次体贴唐华的事也说了,唐黛一听,也放下心来。
晌午,饭桌上,大家都敬白次的酒,白次拿眼看着唐华,意思是她同意他就喝,不同意他就不喝,李氏看着白次这大事小事都请示女儿的模样,脸上笑开了,心里满意,看白次也顺眼了,不再在心里埋怨他抢走了自己的宝贝大闺女!
席间大家敬酒时,都改了口,李氏称白次姑爷,或次儿;唐风,唐绝,唐黛都改口叫妹夫(姐夫),叫得白次喜不自胜,他盼了几年啊,终于盼到唐小妞改口叫他姐夫,真是不容易啊,这一得瑟,就喝高了点。下午回家时由车夫扶上了马车,走路还一个劲儿的两边晃,看得唐黛直发笑,唐华无奈,又舍不得骂他。
看大闺女又要走了,李氏心内虽还是不舍,但是没有像出嫁时那样哭,知道女儿过得好心里舒服。反正想她的时候就去长安县看她,她出嫁以前也一直铺子里,在家呆得也不多。
等唐华回过门后,唐风,唐绝也就马不停蹄的,一个回了京城,一个回了书院。家里瞬间又清静下来。
今年的几件大事都办完了,唐黛也闲了下来,除了要到几个作坊里转转,看看。就是跟着师傅学医,学武功。医术,师傅已经在开始教她顶尖的东西。
武功,师傅也在开始教她学轻功,话说女子身体弱小灵活,学轻功应该要比男子容易些,可是到了唐黛这儿,摔了无数次的鼻青脸肿后,才开始摇摇晃晃的能蹿二米高,二米高还不稳定,经常摔个狗吃屎,仙僧不但不安慰她,还骂她小笨蛋,蠢丫头,将唐黛气得个仰倒!
然后置气的自己偷偷练习,看师傅还笑她,可是轻功是个什么鬼?看着别人用的时候是多么的潇洒自如,那凤容若,那欧阳清,两个飞起来,一个像仙,一个像妖,可是为毛到她这里,别说潇洒,整个就是一只土鸡,飞也飞不起来。
而且她偷偷练,还不如跟着师傅学,自己被自己弄得惨不忍睹,最后没法,还是厚着脸皮随师父学,随他骂她也好,讽刺她也好,反正是装作没听见,继续摔得狗吃屎!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写信向凤容若诉苦,说师傅他老人家在这里虐待她,让凤容若赶紧过来江湖救急,解救她。他再不来,她就要被师傅虐死了,凤容若再也见不到她了。
京城的凤容若看着小丫头的信,想像小丫头此时的样子,一定是皱着小脸,咬牙切齿的骂他的师傅仙僧,看着想着乐得大笑了起来。笑声从书房里传出来,传出好远,将安王府的一众下人吓得不轻,世子这是疯了,还是咋嘀了?笑得那么惊悚!
欧阳清在凤容若回京城后,终于卸下了身上的担子,并且还偷偷去查了一件放在他心上的事。那就是为什么公主娘亲见着黛黛的长相就不舒服的原因。查过后,心里觉得公主娘亲有些小题大作了,不就是年青时那点子事嘛,用得着那么固执。
欧阳清一下子觉得自己有说服娘亲的可能,与表哥争一争他喜欢的人,反正二人公平竟争,最后花落谁家,还不是要看黛黛的选择。
欧阳清不知道凤容若与唐黛间已经发生了许多事,二人已经不是那时在京城时的关系微妙,还没说开定情,如若是那时,或许他勇气大一点,他还可以争一争。
但是,现在,谁敢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