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霄竟然再次冷笑出声。
“没想到,你还有些脑子,倒是和外面说你是草包的传言不一样。”
包居石猛地愣住。
“你说外面在传我是什么?草包?”
“对啊,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草包……草包……他们那些人知道什么?凭什么说我是草包?……”
包居石摇摇晃晃地起身,他在疑惑为什么外界对他的评价会是这样。
直到包居石走出水牢,重重地关上房门,沈凌霄紧绷的神经才算彻底放松下来。
他刚刚一直在说是包居石虚张声势,自己又何尝不是?
在他进来之前的一段时间里,他觉得心口疼痛难忍,甚至吐出一口血来,早已没有与他抗衡的力气。
那些寒虫会卸掉自己身上的内息,会让自己觉得浑身刺痛,但那处心口的疼痛到底是为什么呢……
包居石说的力保自己的人,会是她吗……
应该不会才对,苏崇阿和陆钦原一定会想办法阻止她,按理说,此刻她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在水牢。
想到这,沈凌霄似乎放下心来,开始垂下头,闭目养神。
他勾起唇角笑笑,虽是在笑自己没出息,可那笑容中却出现莫名的宠溺。
明明才分别了大半日,只要一闭上眼,脑海中所有的画面全是她乖巧笑着的样子。
安静的水牢之中,在他闭眼的瞬间,爆发出剧烈的幽蓝色光芒。
……
再次睁眼,天色微微亮起。
楚寒雪艰难地起身,找出自己最喜欢的衣裙穿在身上,为自己化了一个淡淡的妆。
“公主,你回来了。”
侍女端着盥洗的水盆进来,很是惊讶。
“公主昨夜回来得很晚吧,今日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楚寒雪笑而不语,而是问了几个与她的问题无关的问题。
“今日我的妆容如何?衬得气色好吗?”
侍女左右仔细瞧了瞧。
“今日的妆容看着很适合公主。淡淡的……就是有些苍白……”
楚寒雪也对着铜镜轻轻晃了晃头,看着好像是有些。
“那就帮我再涂些脂粉,让我看着气色好些。”
脂粉重新涂抹在脸上,不多时便将她的气色衬得很红润。
楚寒雪满意地照了照镜子,而后继续问道:“我今日想用味道重一些的熏香,给我换上吧。”
侍女微微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