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人找到了母妃叫你。”
“谢母妃!儿臣告退!”
帝久晋面上的不耐瞬间消失,行礼告退,很快消失在视线里。
丽贵妃看到这,无奈。
晋儿就是太小了,还不知晓许多事。
她这个做母妃的得提前为她筹谋。
想到此,丽贵妃看向皇后那,美眸眯了起来。
你为你儿子筹谋,我也为我儿子筹谋,不到最后,谁输谁赢还不得知呢!
粟细和青莲站在合欢树下,两人都急得额头冒汗。
在商凉玥走后,粟细便告诉青莲,她和小姐对换了身份。
至于小姐为何要这般做,要做甚,她们完全不知晓。
也就是因为不知晓,两人急得不行,就怕穿帮。
尤其在小姐走后没多久大皇子便来了。
这就让两人更紧张了。
现下大皇子还站在身旁,对粟细说话,粟细额头上的冷汗不断往下掉。
小姐走的时候说如若有人来,就说她嗓子不舒服,不便说话。
她和青莲姐姐都听着呢。
可青莲姐姐在说她嗓子不适后,大皇子也未走,粟细更是急。
小姐怎的还不来?
粟细急,青莲更急。
好歹粟细戴着毡帽,面色外人看不到,可她未戴毡帽,她面上什么神色可都被瞧的清清楚楚。
她极力让自己表现的正常,偏偏心里担忧小姐,害怕穿帮,这脸便怎么看怎么扭曲。
帝久覃注意到了青莲的异样,但他并不觉得青莲这是着急。
在帝久覃看来,青莲这是害怕。
畏惧。
她害怕畏惧他的身份。
同样的,这九小姐亦是。
尤其在他来后,她立刻后退离他极远,这样的小心,当真如大家闺秀般知礼,懂礼。
帝久覃看着戴着毡帽的粟细,说:“九小姐莫怕,本王来这只是想说你今日唱的曲很好,里面的词本王很喜欢,本王来此便是想问九小姐,这词曲可有名?”
粟细拿着手帕的手捏紧,再捏紧。
她不知晓。
她真的一点都不知晓。
青莲额头一滴豆大的汗跟着流下。
大皇子,奴婢刚都说了小姐喉咙不适,不便说话,您怎么的还问?
真是让人头大!
帝久覃未听见粟细回答,倒也未再说,“今日九小姐身子不适,本王便不打扰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