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好像是眼花了一般。
飞出去的弩箭明明是向着那两个守卫的方向飞去了,但我根本没见那两个守卫怎么移动,七根弩箭就全部被他们躲闪了过去,钉在了他们身后的墙壁上。
我后退一步,心想着这两个看起来完全是普通哨兵一样的两个人,好像有些不简单。
那两个守卫抬起手里的步枪,弹出枪口前面的刺刀。
“当真只用刺刀?这么看不起我?”我心想。
我也是弹出了右臂上面的袖剑,侧身站立,看着那两个人。
两把刺刀交替着挥出,刀刃的寒光映射着天上的月光,一起向我攻来。
我挥舞着右手上的袖剑一边格挡着,一边悄悄准备着左手小臂上的袖箭机括。
出其不意的抬手,袖箭发出,射向左边那个守卫的胸口,却又是被他莫名其妙的身形移动给躲了过去。
我迅速回拉钢琴线,袖箭的箭刃瞬间飞了回来。
然而那个守卫依然是没有中招,灵巧无比的躲过了勾回来的箭刃,箭刃只划破了他大衣的下摆。
“小心,二号,他的武器上有毒。”那个守卫稳住身形,表情凝重着说。
“这样的话,就要谨慎一点了,一号,用火吧!”另一个守卫说。
我心里无比纳闷,那个家伙明明没中招,是怎么知道我的武器上淬了毒的?
但是那两个守卫手里的步枪已经是抬了起来,缓缓扣动扳机。
我迅速抽身闪避,却发现从那两个人的步枪枪口里发射出来的并不是子弹,而是长长的火舌。
高度聚焦的火焰从步枪的枪口喷射向了我,让我完全没有机会去闪避。
而且那两个人并不是单纯的在原地举着步枪喷射火焰,他们两个的攻势比之前更加猛烈了,纯粹的把手里的武器,当成是喷火器和枪口刺刀结合为一体的刃火两重天。
我被席卷的火焰追赶的很是狼狈,最后直接是躲在了一根石柱后面。
“这是什么玩意儿啊?现代版的暴雨梨花枪吗?”我大吼着问。
“这是枪斗术。”一个冷冷的声音回答。
我心想着去你妈的枪斗术,从兜囊里反手抓了一颗毒烟雷在手心里,然后迅速跑出了柱子。
那两个守卫眼看我又是是现出了身形,手里的步枪再度喷出火焰,我贴着月洞门前方的几根柱子狂奔,尽量避免正面迎上这该死的火焰。
“那两个守卫的武器确实很是难缠,不过看那个步枪的容量,绝对是不能喷射太长时间的火焰。”我心想着。
果然,不到二十秒,那两个人手里的喷火枪就因为燃料耗尽再也喷不出火焰了,他们两个迅速丢下了手里的步枪,然后从腰间拔出了三棱军刺,直接是向着我冲了过来。
“刚才被他们的火焰一直逼着到处跑,现在我的体力消耗太多,不能和他们缠斗。”我心想。
抬起左臂,我作势要发出左手上的袖箭。
一个守卫急忙是抽身闪避,他们两个包围我的攻势立刻是露出了空挡。
我却是并没有发出袖箭,只是虚晃一枪,然后立刻放下左臂,转身向着身后的凉亭里跑去。
这一下,之前被我的虚晃攻势拖住步伐的二号守卫慢了一步,那两个守卫的合击攻势立刻不复存在了,我们三个人的位置成了一条直线。
正在狼狈逃窜的我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已经扑到我身边的一号守卫。
“先解决一个。”我心想。
抬手把一直紧握在手心里的毒烟雷丢了出去,黄色的烟雾弥漫,同时笼罩了我和一号守卫。
我和一号守卫的反应都是无比迅速,被毒烟雷笼罩的一瞬间同时后跳,跳出了毒烟的范围,但一切还是晚了一步。
“咳咳!”一号守卫蹲在了地上,不停的咳嗽着。
“一号!”二号守卫急忙是冲了过来,扶住了一号守卫。
我也是痛苦的弯下了腰,感觉我的整个肺叶都好像被灼烧着一样。
毒烟雷很容易得手,但缺点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尤其是刚才那种情况,如果要保证精确命中的话,我就必须得等到一号守卫冲到我面前才丢出去,那意味着我自己也会处在毒烟的波及范围之内。
这种毒烟是是黄金箭毒蛙风干后的毒囊,搭配碾碎后的曼陀罗花花叶制成的,吸入后会迅速麻痹呼吸道,如果蹲在原地不剧烈运动的话还好,一旦做出高肺活量的运动,肺叶直接爆炸开来都是有可能的。
不过就中毒后我自己的感受来说,别说是高肺活量的动作,就连说句话我都感觉无比的困难,脖子好像被人死命扼住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