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些消息传到魏王那里,而魏王又深信不疑……
倒是帮了谢玉堂和裴钰了。
谢玉堂轻笑了一声,道:“这位嫡姑娘可不简单,她本是想逃婚,还利用了春娘的果林庄子,后来决定不逃婚了,想让魏王替她家脱罪,便想烧了春娘铺子的仓库,还直接讨好魏王妃,将她名下的绣庄和布店都转到了魏王妃名下,聪明不聪明的不说,这心狠果断,倒是厉害。”
李春风那日特意路过那家绣庄,结果遇到了任素荷和魏王妃,这事李春风倒没有专门跟他说。
是福顺当时察觉到了李春风的一些心思,和镇国公府去办理御街铺子手续的时候,顺便借着镇国公府管事的手,查了一下那个绣庄和布店,然后查出来,就在那一日的次日,那个绣庄和布店都过户改名,如今已经是魏王妃的产业。
他将这事告诉裴钰的时候,裴钰冷笑着说了一句,说这任素荷倒是下得了决心,这样做,既讨好了魏王妃,为以后进魏王府后日子好过些打下基础,又能避免这些产业像大房一样的下场。
只可惜,这任素荷要失望了。
魏王虽然让手下顶了锅,但是他被罚闭门思过,也是皇帝对他的一种警告,这种时候,他要是还敢插手河东路隐田的事,这军粮之事就又会被提起,到时候,定州的裁军只怕又要多五万人。
魏王再是大胆,也不敢这个时候去帮任家二房。
甚至,到现在,魏王都没有将任素荷纳进府。
而君阁老已经严令户部核查隐田,那些依附在魏王下面,一点田契都没办理的人家,只怕过几日就要宣布抄家了。
任家二房就快完了。
二房一完,任素荷对魏王而言也就失去了利用价值,就算有那几间转过去的铺子又怎样?
何况,裴钰当时还冷笑道,既然决定对任家二房下手,君阁老怎么会让她用这种手段转移财产?
只这任素荷一点都没察觉到大势,还在费尽心思的替魏王谋划,连那个庄子都想伸手进去。
想到李春风说过,任素荷让人烧她仓库的事,江秋雨冷笑道:“自作聪明而已。”
若是任素荷真的将那些消息告诉魏王,魏王判断失误,那以魏王的性格,只怕不会饶过她。
“且让他们闹去。”谢玉堂听了下外面的动静,低声道:“你在明面上,今儿是去了你的庄子,今儿晚上便会被那假货得手,明日你要出现在庄子里,跟假货做一场戏,现在,我们要去一个地方,有人要见你。”
“有人?”江秋雨一怔,看了谢玉堂一会,道:“二皇子?”
谢玉堂轻点了下头,道:“裴二哥说,这次那些人搞出的江南卖官之事,估计要闹腾一段时间,正好趁此机会把你的事办了。”
“我的事?”江秋雨问道:“什么事?”
谢玉堂耸耸肩,道:“我没问,这事你待会自己去问好了,我只是来负责你今天这事办妥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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