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宝儿晕了过去,简漫着急的要带她去看医生,只能让陆胤然帮忙把帆布包送进去。
但是男人明显不乐意,看着晕厥过去没有丝毫血色的女孩,他的眼底一派冷漠,“早知如此,何必这么对星泽?”
陆胤然终究是气的,宁星泽是他当亲弟弟一样对待的兄弟,为了一个女人,奋不顾身,他不反对。
可是他多少有些瞧不上,钟家这位小小姐的行为。
如果绝情,就请绝情到底,现在这么藕断丝连,又算什么?
觉得宁星泽他刀枪不入,不痛不伤?
“陆总。”简漫拜托地看着他。
他们两夫妻都听说了K城的事,这件事,简漫平心而论,其实只是一件误解的事情而已。
她太了解宝儿的性子,宝儿以为星泽欺骗了她,所以才会离开。
但是,之后误会解释清楚了,宝儿不是又回头了吗?
在简漫眼里,他们都是彼此有意的情人,不应该受到这样阻碍。
星泽欣系宝儿,而宝儿明显放不下星泽,那为何不坐在一起好好谈谈,把事情都讲明白了,也好雨过天晴?
陆胤然抿了抿唇,终究是一把接过了这个包包,上楼去了。
简漫则赶紧带钟宝儿去退烧治疗。
病房里,宁星泽还未醒,宁母一脸憔悴的守在一旁,看到陆胤然来了,连忙站了起来。
“胤然,你回来了。”
“阿姨。”陆胤然与宁家的关系不错,此刻也有些担心的看着眼前这位憔悴的阿姨,“您该好好休息的,星泽醒来看到您这个样子,他会担心。”
“哎。”
宁母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打了一盆水,捏湿一条手帕,替病床上的儿子擦拭面颊。
她的眼眶里,全是心疼的泪水。
“医生怎么说?”
“伤的比较严重,仁和最好的医生都出动了,也仍旧不能让他转醒,老宁这段时间为了这件事,也是愁眉不展,一直跟那些专家们开会研究治疗方案。”
“我一会让小柏去联系一下,国外的专科医生。”
“谢谢你了,胤然。”
“阿姨客气了。”
陆胤然说着,忽然把手中的包放在了床头柜上。
宁母一看,隐约觉得这白色的包有些眼熟,“这是?”
“钟宝儿托漫漫交给星泽的。”
宁母一怔,沉默了下来,没在说话。
陆胤然到底是懂她眼底的深意的,犹豫了一会儿,他加了一句,“钟宝儿应该在楼下坐了好些日子了,刚刚发烧晕倒了。”
宁母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这样吗,早就让她离开了,这会,倒是让她遭罪了。”
陆胤然便没再说话了。
待了没一会儿,他就告辞了。
等陆胤然离开后,宁母去将那布包拿了起来,里面,是一叠画稿,她没去看内容,只是提着包,走到了垃圾桶边。
那位钟小姐给她儿子的东西,按理说,她该扔了的,她不允许,星泽再跟她又任何的牵扯了。
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