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研愤怒的把这些黄姜扔到地下,嘴里不断咒骂道:
“狗娘养的,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抓住这个混蛋,村里必须让他付出代价。”
陈玉怀把内裤的水分拧干浪晒起来,一边套上外衣才回答道:
“这些还不是最恶毒的害人手段,各种植物毒死鱼类绝户手段还多着呢?”
“还有一种马桑叶那种剧毒的鱼类克星,这才是比较厉害的一种坑害养鱼户的手段。”
“马桑两片叶子就能毒翻一池塘里所有的鱼类,还有闭月花也是微量就能把鱼灭绝干净。”
“鱼藤草更是毒辣的一种特殊的植物,用鱼藤草投毒以后,池塘里的水不换几遍鱼也难存活。”
“咱们北方这边的手段还算温和一些,前些年,有人把烧金子的“大药”投入河中,用于捕些鱼货充饥缓解饥饿。”
“那些提炼完黄金的大药尾沙毒量低一些,这些尾沙投入河里以后,大量鱼类会失去活动能力,但马上死的不会太多。”
“这个大药尾沙克星就是平时用的食盐,把鱼弄回家用粗盐水泡了一会,然后,直接下锅炖熟就能放心吃了。”
一个多小时以后,陈玉怀和侄子穿好了衣服,上了汽车沿着活水河道一路查看过去。
断断续续的从河道水塘里打捞出很多黄姜,这边已经没有了香椿叶和臭椿叶,即使是黄姜也都大部分糊在泥里,十分隐蔽用心也是非常歹毒呀!
中午十二点多以后,陈玉怀叔侄才清理了十分之一的河道,只能先去附近铁路工程项目部去吃饭
陈玉怀先给主抓刑侦的白副局长打了一个电话,探讨一下能不能挖出这个投毒的破坏分子。
白副局长表示只能发动群众的力量,现在公安的刑侦手段还不够发达,还是搞大额现金悬赏,依靠群众举报嫌疑人更有效率。
放下电话,陈玉怀和侄子陈红研讲了白副局长的意见。
陈玉怀叔侄草草吃了几口饭就离开了,陈红研准备回村部去通报情况。
必须召集两委员会开一个扩大会议,村里养鱼的大户也要召集起来,村里先商量出一个统一意见。
今天必须把这个投毒的恶人给抓起来,这样损人不利已的坏人,必须要接受法律的严惩。
村里这边就没有陈玉怀什么事情了,车子到了村部放下侄子陈红研,前行不久,一拐弯就来到家里老宅门口。
走进院子,七哥正在家里带着两个孙子在喂兔子,还有几只羊也在乖乖的吃着新鲜的草料。
几年时间的细心经营,南山坡的那个养殖户已经走上正轨,七哥已经不用昼夜去牛场那边忙碌。
晚上,侄子和七哥都会回来家里吃饭休息,七哥就喜欢这种守着家业过日子的生活。
陈玉怀一把抱起跑的欢快的小孙子,这小子很是机灵的不断喊着“爷爷”,陈玉怀又把一大包零食交给了侄子媳妇。
陈红海笑着打趣陈玉怀说道:“八叔!你这两个孙子就跟你最亲,其实小孩子就是记得谁给他带零食吃。”
“他们这些小家伙,脑子里就知道吃的和玩耍,每天无忧无虑的什么事情也不用操心。”
陈玉怀一边逗着孩子一边说道:“红海!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有你和七哥一起赚钱,难道还用小孩子操什么心呀?”
“不过,今天有件事要和你们小夫妻俩商量,正好,我们一家人今天开个家庭会议,解决一下你们家庭的具体生活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