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突然七窍流血,吓得吕缺哇哇怪叫。
我头皮发麻,跌跌撞撞拽着吕缺跑出小屋。
我和吕缺头也不回,一路狂奔到面包车里,我握紧惊堂木喘着粗气,时刻准备那老妪突然的出现在我们面前。
吕缺惊恐的探出窗户,左右看了看并没有看到那老妪追过来。
我喘着粗气问:“那是人还是鬼啊?”
吕缺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我俩在车里等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那老妪始终没有追上来,我隐约觉得这事儿不对劲。
我拍了拍吕缺:“咱们再回去看看吧。”
不远处就是那片果园,小屋里昏黄的灯光还在亮着。
我握着惊堂木,吕缺双手握着手电筒,我俩一前一后慢慢靠近果园小屋。
很安静,死一样的安静。
远处乌鸦响起了沙哑的鸣叫。
小屋内,那老妪躺在地上双眼凸出的望着房梁。
我壮着胆子走过去,伸手探息,她已经死了。
我知道了,这是老阴母杀的,它害怕妹妹说出杀死它的办法,所以就在刚才上了它妹妹的身!
我蹲在地上,心里的难受好久才回过劲来。
“杀死老阴母唯一的办法应该就是那消失的孩子了。”我看着吕缺说。
吕缺突然傻笑了起来。
我狐疑的看着他:“你傻笑啥?”
吕缺一抬手:“那。”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在一张桌子上摆着一个相框,里面有不少照片。
黑白色的照片由于年代久远已经泛黄模糊了,照片上的脸庞已经模糊了。
但是我能认出其中一位就是这老妪,在她身后站着一个少年,老妪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孩。
这两个应该是老妪的孩子了,相框里只有一张照片,再普通不过了,可为什么吕缺会傻笑着指它呢?
这个时候,我想起了我的前女友王惠,或许她能告诉我关于这张照片的事情。
掏出手机给王惠打了电话。
上次给她孩子看病,她故意留给我的号码。
电话接通,传来王惠的声音。
“谁啊?”
“我,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