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五白天。
大河村一片忙碌的景象。
每家每户都在门口摆上了香案,准备好火盆,准备好冥钱金元宝。
我的小店在这天总收入高达三万多,鞭炮,冥钱,金元宝,纸人等一切冥品,卖的都脱销。
我小店积存的那些东西,在今天全都卖光了。
不过,我还会画符,以我现在的道行,画一些低级的符箓是信手拈来,一些镇宅符,辟邪符等,一天画个十几张没问题。
于是,我就摆个摊子在店门口画符。
周围挤满了来买符的村民,十里八乡的像赶集一样热闹。
包文静拿着扩音器喊道:“都排好队,一个个的来,一张一百,谢绝还价。”
“我要三张辟邪符!”
“我要五张镇宅符!”
“我要十张防鬼符!”
村民们拿着钱往包文静怀里塞。
包文静看到这么多钱,催促道:“兵子,别喝茶了,赶紧,马不停蹄的赶紧画啊。”
我白了她一眼:“见钱眼开的妮子。”
到了天擦黑儿的时候,我又买了两万多块钱。
今儿前前后后总共买了六万多块钱。
包文静抱着箱子,伸出舌头,用手指沾了一下口水,开始数钱。
我和吕缺坐在对面,眼睁睁的看着。
吕缺忍不住抽了一张:“买肉……吃。”
包文静拍了一下他的手:“数完再买。”
吕缺幽怨的瞪了我一眼。
我摊手表示很无奈。
…………
深夜十点,大河村开始热闹了起来。
由南到北,由东到西的这两条街上到处都是一堆堆火焰,家家户户跪在门口烧纸,摆贡品。
夜风很冷,阴气极重,七月十五这天的阴气极为的厚重。
我家门摆了两张香案,两个火盆,两套贡品。
一个是给我奶奶爷爷,一个是给吕缺的爹,独眼驴。
我跪在火盆前烧着冥钱,嘴里念叨着:“独眼驴,其实,我现在已经把你当做我师父了,以前不能体会你的苦衷,这些年我遇到了很多事,也明白了,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是不能乱说,乱说会遭天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