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rtheluckyandthestrong和强者才有幸得到爱……
Justrememberinthewinter朋友,谨记,在严寒的冬日里
Farbeneaththebittersnows酷雪的覆盖下,躺着一颗种籽
Liestheseedthatwiththesun"slove一旦春阳临照
Inthespringbecomestherose。就能幻化成一朵艳丽的玫瑰
简清吟惊喜的道,“你这儿怎么会有这首歌?”
“怎么?”他修长的手指握着方向盘,偏过头来看着她。
简清吟道,“这是我最喜欢的歌。”
《Therose》有很多的版本,但她独爱手嶌葵的这一版。有人说手岛葵的声音是世界上最清澈的声音,听了会让人安静下来。她的声音淡淡地,在淡淡地钢琴声中,或深或浅的吟唱,却如此清晰地直抵到心中最柔软的部分,成为最独特的旋律,满溢着空灵的孤独感,却仍能透露出一丝倔强的执念。仿佛有一种抓人的东西,一下子就能紧扣住了人的心灵,然后,为之折服。
听她的歌,轻闭双眼,仿佛栖身在山谷的一丘之上,感受着微风不驻的步伐,感受着拂过身体时的释然,感受着,在回忆与现实间之中穿梭的梦,温暖而又哀伤。
而他,放的偏偏就是这一版。
季蔚然点头,“真巧,这也是我最喜欢的歌。”
简清吟惊喜,“真的呀?”
他喜欢英文歌,擅长弹钢琴,她是知道的,在枫林别院的时候,闲来无事,他也会放放英文歌,然后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或者世界新闻。偶尔心血来潮,还会弹弹钢琴。他的水平很高,应该是专门有练过的,但他很少弹。
季蔚然偏头看她,很认真的样子,“真的。”
简清吟欣喜,“那还真是巧。”
季蔚然微微一笑。傻丫头,要不是有一次听到你单曲循环一次又一次的播放,我又怎么会知道这首歌呢?
许是这首歌勾起了简清吟的回忆,她感慨道,“你知道吗?我从大学的时候就喜欢这歌,那时候,天天晚上躺宿舍的床上戴着耳机一遍又一遍的听。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日子多么的单纯啊,连人生理想,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说着说着,她自己竟忍不住的笑起来了。
“哦?”季蔚然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简清吟歪着头,洋洋得意的道:“估计没有人能猜到,我那时候的人生理想是当一个饭馆老板娘,长得胖胖的,烫着大波浪,嘴里叼一支烟,不高兴了就拿苍蝇拍在小工头上敲一下,没事就吆喝着伙计端茶倒水,恼了,还可以叉着腰站在大堂里骂人……”小时候,每每看到街道上的那些小饭馆里的老板娘这样教训手下,一副威风得意的样子,她总是很羡慕。
季蔚然想象她拿苍蝇拍打人,叉着腰站在大堂里骂人的样子,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简清吟也跟着笑,“是很不可思议是吧?”连她自己都觉得好笑,她又哪里有资本去开个饭馆?
季蔚然摇了摇头,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倒觉得,凡事都有可能。没准,你还真能当一个饭馆老板娘。不过,”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太瘦了,估计想胖起来也不太容易。大波浪就别烫了,你现在这样正好。烟也别抽了,我不喜欢女人抽烟。”
简清吟噘嘴,“霸道。”
季蔚然微微的笑。
两人一路插科打诨,车子也在稳稳的朝前开着,路也越来越偏僻。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简清吟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季蔚然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宠溺道:“老板娘,快起来了!”
她很困,懒懒的不想起身。“老板,抱抱。”
季蔚然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弯腰将她抱了起来,简清吟很轻,抱起来软软的,应了那句话,温香软玉,季蔚然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他们来到的是一家农家小院,四面是矮矮的篱笆,上面长满了牵牛花,月色下,这里的宁静是繁华的都市所没有的,那种接近大自然的真实感让简清吟的思维几乎定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