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沈肆之,就是一个疯子!
他就是脑子有病,有爱脑补、爱吃醋的大病!
“说话!祝鸢,你是不是对钱岁有意思?还是看见个有钱又帅气的男人就忍不住要勾引?”
“你……”
沈肆之越说越愤怒,看着祝鸢的眼神格外恨铁不成钢!
“嘭——”
沈肆之大手握紧成拳,指骨用力,结结实实砸在床上,力道之大,连祝鸢屁股下的床垫都一弹一弹的。
“周光耀、钱岁那样的男人有什么好?长得弱唧唧,跟个女人似的,不就是脸白了点?看起了温润如玉了点?”
祝鸢格外局促不安的捂着肚子,怯生生看他,饱满胸脯一起一伏。
男人眼睛越发红了,他可太知道祝鸢的本事,模样娇艳如芙蕖,即便是素着脸,依旧面如桃花,眉眼勾人。
只要她想,只要她生出了要勾引其他男人的心思,大概率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逃过祝鸢的手掌心。
祝鸢看着害怕,忍不住胳膊撑在床上,整个身子向后退了两步。
就是这两步……
彻底激怒了沈肆之。
他唇角上扬,一双犀利如鹰的眼一寸寸扫过女人饱满胸脯与肥美臀肉,高且壮的黑影至祝鸢头顶落下,铺天盖地,带着极强烈的压迫感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里。
危险的征兆不言而喻……
祝鸢贝齿咬紧下唇,眼珠滴溜溜转几圈,旋即她捂着肚子,嗓音染上哭腔:
“我肚子疼,沈肆之。”
“你别欺负我,也别吓我好不好?”
她先一步扑到男人怀里,小声哽咽抽泣,沈肆之的胸膛蒸起滚滚热气,熏得她脸热脸红。
透明成珠的泪水成串落下,“啪嗒啪嗒——”砸在沈肆之胸膛上,祝鸢眼眶晃荡着盈盈水珠,一脸委屈的看他。
委屈又嗔怪:“你总是疑神疑鬼的做什么?我都说了钱岁是客人,我好好招待他还不是为了叫你脸上有面子!”
“是,我是不会做饭,可总比什么都不做强吧,总不能叫钱岁喝西北风吧?”
“你成天跟个怨夫似的,我早看出来了,你就是故意找理由找借口欺负我!!”
她气得直哭。
“我以前是做错了事,我不该……不该为了周光耀和你退婚,可是我在改了不是吗?”
“我一直本本分分的,哪里有勾引过男人?”
“你要是有什么精神洁癖,觉得我和周光耀谈过恋爱了,嫌弃我脏就直说,只是我身子可是清清白白的,第一次也是给了你!”
“你不想跟我过日子,大不了咱们就去离婚,别成天在家里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呜呜呜……”
沈肆之身上戾气顿散,脸上肉眼可见的慌张,他大手抽腰带的动作顿住,“噗通——”一声连滚带爬摔在地上。
跟个巨大狗狗似的极为温驯的矮下身子蹲着,两手快速冲祝鸢招呼着,诱哄着叫她过来他怀里。
“别怕,”他双手攥住女人纤薄腰身,将祝鸢紧紧抱在怀里,这个时候他也不醋坛子了,也没有什么霸道占有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