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给不给?”孟谨行促狭道,“你要是不给,我明天跑你们办公室亲你去,我做得出来哈!”
“臭流氓!”
“那你是希望我去耍流氓喽?”
“哎呀,好啦好啦,怕了你啦!”雷云谣一阵嚷嚷,然后听筒那头传来很轻一声“叭”,一瞬即逝的那种。
“快点啊!”他还是催。
“亲过啦!”她压低声音说。
“哪有?我没听见!”他毫不迟疑地回她。
“你怎么这样啊!”她的声音既无奈又喜悦,接连数声“叭”响亮地传过来后,电话“啪”一声断了。
孟谨行拎着电话还在回味,阵阵忙音让他觉得很煞风景。
与雷云谣这么一**,他再也没心思看书了,见时间也已近午夜,干脆拎起衣服准备离开,拉开门,钟敏秀正好在门外举手欲敲门。
“你果然在这里。”她说着闪进门。
“去过县招?”孟谨行接了她脱下的大衣,放在沙上,把她搂进怀里,“手这么凉!”
“饿的。”她说,急着赶回来,她连饭也没顾上吃。
孟谨行一下就想偏了,手嘴齐动,“简单,我喂饱你!”
这一刻!
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
大战过后,二人偎在沙里说话。
“夏明翰来过电话吗?”钟敏秀问,“他答应跟葛云状沟通一下,但说要先跟你再了解一下情况。”
“打来过。”孟谨行抽着烟,“不过,我请他别管这事。”
“什么?”钟敏秀一下坐直身子,夺了他手里的烟,“你疯啦?就知道你自己不好意思跟他说,我才急急赶过去,好不容易说动他主动问你了,你连摆个困难都不愿意?”
“姐,你听我说!”孟谨行把她拉回怀里,拿回烟,将他对整件事的分析说了一遍,然后道,“……你仔细想想,这样的情况,让他开口合适吗?”
钟敏秀沉吟好些时间,才慢悠悠地说:“有些事,看似不该做,其实却是必须做的。”
孟谨行嘿嘿笑起来,“你呀,关心则乱!”他掐了烟,拖她站起来,“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钟敏秀点点头,整理了一下衣服,又看了看办公室内有没有未清理干净的地方,这才接过孟谨行递来的大衣穿上,她来回奔波三百多公里,而且连续两天没睡着,刚刚回来又大战一场,实在是又点撑不住了。
坐上福特,开出一段路后,钟敏秀随口问:“一直没问过你,这辆车从哪儿搞来的?”
“呵,翁灿辉送给雅沁的,她看我来去不方便,借给我的。”孟谨行也是随口就答。
“他俩出手都是豪阔啊!”钟敏秀道,“邬雅沁有钱不稀罕倒是能理解,以我们翁市长的收入,应该也买不起这车吧?”
孟谨行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