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温绾。
看到时间的那一刻。
彻底清醒。
她要迟到了。
脑子一团浆糊。
糊涂了,太久没有餍足,她喊他帮忙和把自己送入狼口中有什么区别。
对比后,可见上次吃生日蛋糕是他非常文雅的一面,毕竟是呆在外面他多多少少会克制。
但只有两人的时候,褪去所有包装,要多禽兽有多禽兽。
就算知道要迟到,温绾还是连忙跑去
洗手间的镜子前看一下某人的杰作,锁骨下那延伸得不得了的痕迹比看见多多撕家还要狂躁。
“宋沥白”
这一声,震惊楼下所有生物。
笼子里的鹦鹉学着她的语气鬼叫一声,而多多刚从门口回来,四个爪子刨过花园里的土,想偷偷溜进客厅结果被女主人的声音给吓得畏畏缩缩,老老实实把爪子在玄关处的地毯上磨干净后才进来。
看女主人是朝着宋沥白过去的。
两只非人生物悬着的心放下来。
阿姨坐司机的车买菜去了。
温绾的指责毫无收敛。
“我说多少次不要了你当耳旁风吗,看我这两个黑眼圈,都是熬夜熬的。”
“还有大早上的你也来,我现在铁定要迟到了。”
“你就说怎么办吧。”
不仅于此,今天的领口但凡穿的低一点就会被看出痕迹,被迫换高领的。
睡眠不足,上班迟到,衣服限制。
三件事加在一起算账。
就算他再跑娘家告状也没用。
她绝对不放过他。
宋沥白没有解释,俊颜温良无害,把餐椅拉出来,“先吃饭,吃饱再骂。”
“我不骂你,怕把你骂爽了。”
“”
温绾随手拿起一块吐司,叼在嘴里之前瞪出一句“你今晚给我睡狗窝去。”
“”
鹦鹉咿呀呀清嗓子,学舌道“睡狗窝,睡狗窝”
多多的狗窝足够宽敞,直径2的圆,一人一狗肯定绰绰有余的。
它体贴地挪动屁股墩,翘起毛茸茸的尾巴,给旁边空出了位置,专门留给继父哥。
属实是只非常有孝心的小狗勾。
不意外的,又是迟到的一天。
婚后温绾就没拿过全勤,虽说奖金不多,但到底是自己挣的,拿在手里踏实。
上午有个小组会议,大致汇报工作后,组长问及同事们对灾区捐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