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去了?”
娄大娥看到陈爱党从后院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开始晃了。
原本一整瓶的茅子被她喝了一大半。
盘子里的花生米吃了没几颗?
这个人在看到陈爱党后再也忍不住,直接趴在桌子上醉了过去。
“哎呀!”
陈爱党忍不住扶额,暗忖:我的大姐呀?
你怎么会是一个醉鬼?
难道你在我家的时候,我没有管你酒喝?
来小酒馆,咱们是有目的的。
这下好了,成喝酒的了?
陈爱党怕娄大娥冻着,别把自己的棉服脱下来,给她披上。
“片儿爷,来喝一杯。”
陈爱党拿着酒瓶子朝片儿爷走过去。
“哎!我可受不起。”
片儿爷直接拒绝。
我虽然穷,但不是没骨气。
“片儿爷,您真的不喝。”
陈爱党说着晃了晃酒瓶,酒瓶的瓶口对准了片儿爷。
茅子浓郁的酱香味,立刻钻进片儿爷的鼻孔中。
这种征服全国人民的珍品,片儿爷怎么忍得住?
“先说好,我并不是贪图你的酒喝,只不过是不想跟一个小丫头片子一般见识。”
片儿爷道。
“片儿爷,这就对了嘛。”
陈爱党一把把片儿爷拉起来,道:“你老人家别跟她一般见识,她今天损失大了,损失了个人,所以心情特别不好。”
“要不然我也不会带她来下馆子。”
陈爱党道:“外面的天气这么冷,咱们进屋喝,她已经喝醉了。”
“好。”
说实话,片儿爷蹲的时间长了,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有些冻僵了。
陈爱党拉了片儿爷一把,两个人进屋。
在陈爱党特意灌酒下,片儿爷很快喝高了。
“你这个小同志可以,很合我的胃口,不想这个小丫头片子,牙尖嘴利。”
片儿爷有些晃了。
“我刚才听您说,您好像给人说了个媒,不知道这男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