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平靖侯绝处逢生,扑过去抱住她大腿:“姑母、姑母!您要救救侄儿啊!”
其余人的心皆是一沉。
太后这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要包庇苏南天。
荣太傅上前:“太后……”
“荣太傅。”苏太后打断他,“哀家听皇帝说你为官数年,从不掺和党争,是朝中一等一的纯臣,怎么,自己女婿死了,终究是忍不住了?”
荣太傅脸色涨红:“老臣不是为了自己的女婿才——”
“既然不是,那就退下吧。”
苏太后说罢,又看向曹阳。
豫王告状道:“母后,就是他,拦着不让儿臣将阿蕉提走,您定要问他个忤逆之罪!”
曹阳心道不好,但上了贼船也只有硬撑:“豫王殿下这么说,可有凭证?”
豫王一呆:“本王的亲卫都看见了!”
“举证避亲,豫王给下官定的罪名,恕下官不能领受。”
豫王被堵得哑口无言,苏太后缓缓点头:“好、好,曹大人,你的弟弟娶了哀家的女儿,咱们两家也算姻亲,你即便不看哀家的面子,也该想想你弟弟曹驸马吧?”
曹阳悚然,挣扎再三,终是退下。
这时楚淮山上前,苏太后只甩下一句:“楚国公,想清楚,你不止她这么一个女儿!”
语毕移步,行至楚若颜跟前:“你就是安宁侯的夫人?”
“是。”
苏太后猛拂袖:“来啊,将她给哀家拿下!”
殿前侍卫立刻冲上前。
皇帝道:“母后,这……”
“皇帝,你要处置平靖侯,哀家可以不管,但此女擅闯宫门,踏进奉天殿,坏了祖宗规矩,哀家要以礼法治她,你没异议吧?”
皇帝哑然。
楚淮山刚出列就被身边顾相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