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梦本来心情就不太好,好友姚婧之非得约到咖啡厅里来,说有什么要事商谈。
这不,害她又控制不住地点了一大盒冰淇淋。
用她的话来说,世间万物,唯有帅哥和美食不可辜负……
姚婧之就比较理智一点,因为她深知,不辜负美食的结果,就是有可能被帅哥辜负,她可不想冒这个险。
看着吃的极其欢脱的娄梦,她瘪瘪嘴,毫不留情地打击:“每看到你咽下一口冰淇淋,我仿佛就看到你身上长出一坨白花花的肥肉……”
“噗”,娄梦险些将一口白花花的冰淇淋喷在她脸上。
听姚婧之这么一说,她突然觉得身上似乎真的长了很多肥肉,浑身都不自在了。
放下勺子,娄梦气呼呼地吼道:“成功被你说恶心了,不吃了!你不是有要事商谈吗?有屁快放!无事退朝!”
姚婧之忙伸手做出安抚的动作,待娄梦情绪恢复平稳,才满脸愁云地说道:“我们老板昨天找我谈话了……”
娄梦一下来了精神,探出身子,神神秘秘地问:“他想潜规则你?”
“去你的!”姚婧之没好气地将手里捏着的一团纸砸向娄梦。
娄梦笑着接过,“那你一副就要失去贞操的可怜样。”
姚婧之咬牙,“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娄梦觉得有些不舒服,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搅动,有些隐痛。
她双手按在肚子上,选了个舒服的姿势‘瘫’着,“你说你说……”
姚婧之双手撑在桌面上,先是一声长叹,然后才悲切地说道:“老板儿子从美国回来,让我暂时去他照顾一段时间……”
突然,她话锋一转,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愤恨道:“有没有搞错,我是他秘书,又不是他家保姆!”
娄梦一听乐了,一颗八卦之心熊熊燃烧了起来,再次贼兮兮地探出身子,小声问:“你们老板会不会是想让你先接触他儿子,等他儿子接受你了,再潜规则你?”
“你要死呀!”姚婧之忍无可忍,从桌上伸过手来,揪住娄梦的耳朵,厉声道:“人人都说你清纯可爱,天真无邪,我看你就是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
娄梦惊呼:“疼疼疼……女子动口不动手,何况你还是个温柔贤惠的女子……”
姚婧之扔开她,“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嘴。”
娄梦吐吐舌头,不解地问:“那你愁什么?只要工资照发,当保姆就当保姆,这样你时间还自由些,正好可以多陪陪可乐。”
姚婧之25岁,和娄梦同年,不过已经是个婚龄两年,女儿也刚好两岁的已婚妇女。
现在她正在和丈夫闹离婚,心里正烦的慌。
这也是娄梦故意逗她的原因。
在襄城,姚婧之和苏念对她来说,就像亲人一样。
姚婧之叹气,“话是这么说,但听说老板儿子刚满十九岁,又是从国外回来的,还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会不会不好伺候?”
娄梦眨眨眼,正色道:“有可能,青春期的孩子想法可多了……万一看上你了怎么办?”
“娄梦!”伴着姚婧之咬牙切齿地低吼,一个绣着荷花的枕头飞奔而来。
娄梦侧身一躲,突然整个人伏在了沙发上。
胃里的搅动突然剧烈起来,而且搅动的工具似乎从一根羽毛直接换成了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