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汉,洛阳。
刘渊大怒,他弯弓搭箭对着天幕上的孔融就是射出一箭道:
“孔融这厮,欺朕烈祖太甚,朕若是见他,必要以箭射之。”
下方的匈奴人也都群情激奋,显然是因为之前的事情开始讨厌起孔融。
“孔融虽为圣人后裔,但不懂礼节,受此大恩,贩夫走卒都不会对烈祖如此说话,但他身为圣人之后,饱读诗书,却作此乱语,真是不懂礼节。”
“孔融虽然满腹经纶,但却只记了些章句,根本没学到半分礼数。”
群情激奋之时,一个穿着汉服的老者走出队列,他一举一动都透着最正统的中原士大夫气息,就连声音也是长安的腔调:
“陛下不必生气,孔融心胸狭窄,不懂礼数,早已有了共论,但陛下更应该关注烈祖的言行,以为效仿。”
说话的正是刘渊的叔祖父刘宣,他自幼熟读经书,以张良,邓禹为目标,渴望建功立业,光复汉室。
他一说话刘渊脸上的怒气消失了,虚心的问道:
“请丞相讲讲。”
刘宣此时担任丞相,在匈奴汉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他拱手施礼道:
“烈祖心胸宽广,信义昭著四海,所以才能吸引天下贤者来投,陛下应该效仿啊!”
刘渊像是在私塾听课的学生一般,连连点头,脸上满是心悦诚服。
……
后燕,邺城。
慕容垂看着天空,神色渐渐变了,他忽然发出一声长叹:
“若符天王有刘备之才,或者王猛有高寿,朕怎能有今日?”
后燕的群臣也都神色变化,慕容宝却是一副茫然的样子,他悄悄问一旁的慕容农。
“父皇为何要称苻坚为符天王,甚至颇为惋惜?”
朝臣都听到了这句话,甚至慕容垂也听到了,他微微皱起眉,却没说话,刻意等着慕容农。
慕容农说道:
“我们一家当年受了符天王大恩,但符天王后来兵败淝水,他的秦也土崩瓦解,我们才得以复国。”
“父皇为何叹息?”
慕容宝听到苻坚对他家有大恩时,皱了皱眉,脸上显出几分不屑。
他个性刻薄寡恩,当然听不得苻坚的宽厚。
慕容农犹豫要不要说,思考间他听到了慕容垂的声音:
“说下去。”
慕容农于是说道:
“符天王虽然和汉昭烈帝一般宽厚,但他无汉昭烈帝的才华,所以才会有淝水战败……父皇之所以叹息,是在为符天王惋惜,虽然大燕已经复国,但父皇还是记得符天王的恩情的。”
……
明朝,顺天府。
上朝刚刚结束,嘉靖却还坐在龙椅上,想着事情。
“朕就这么不堪?天下的百姓,朝里的官员都不信朕的话,都不听朕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