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是十分钟左右,顾城北终于处理完了旁边放着的文件。
他下意识的往沙发上看去,结果就看见沙发上不停点头打盹的女人。
顾城北眉头微拢。
她到底是有多瞌睡,这么会儿功夫,居然能睡着?
其实这也不能怪安杦时,因为她实在是太累太瞌睡了。
昨天一天,心惊胆战的,晚上回去又没怎么睡。
今天又一天被顾城北使唤的出出进进的跑。
她当然累了。
更或者是在他面前,她放松的警惕,没有了防备。
才会无所顾忌的睡着。
顾城北起身,脚步轻缓的朝着安杦时走去。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有多小心翼翼。
顾城北走到睡着的女人面前,盯着她睡着的姿态。
脸上浮现出无奈的神态,果然。
这睡姿,说她睡姿不好真是抬举她了。
这何止是不好,简直是无法直视。
安杦时靠在沙发上,整个人呈现一个坐着的“大”字。
头发由于不停的摇头打盹,披肩的短发像是鸡窝头一样的“随意”。
关键是她居然还有轻轻的呼噜声传来。
顾城北就这样眼神灼灼的盯着安杦时好几分钟,像是要把安杦时盯出一个洞。
可是安杦时就像是睡死了一样,丝毫感觉不到男人的不满。
直到某个人突然嘴角的东西缓缓的流出来。
口水?
顾城北瞳孔放大,手忙脚乱的去找纸,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结果就是。
顾城北昂古的手工制的意大利衣服袖口粘上了某人的口水。
然后,顾城北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简直是可以用阴霾来形容了。
他发誓,只要安杦时是醒着的,他一定,一定将安杦时扔出去。
可是无论顾城北脸色再难看,闯了祸的某个人可是丝毫感觉不到。
仍旧没心没肺的睡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