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非非叫我‘圣姑’了。你可知‘圣姑’二字代表了什么?”任盈盈淡淡的问道。
“在下心急于寻找非非下落,方才在外,不小心听到几句,请‘婆婆’勿怪。‘圣姑’当是日月神教中某个尊崇的职位?具体情形我不了解,若是其中有甚隐秘,在下必定守口如瓶。”白傲之回道。
“姑姑,被他知道了您的身份,后患无穷。您身份金贵,不宜涉险,不如……”绿竹翁向外走几步,堵住出路,目光炯炯的盯着白傲之。又向任盈盈说道。
‘你个老登!’白傲之腹诽。
“公公!圣姑,没事的,白大哥绝不会走漏您的消息,请您不要为难他。”曲非烟看双方要起冲突,急道。
“竹翁前辈,您不讲情面也就罢了,怎么还不懂道理。我既然和非非亲近,自然不会对日月神教存什么敌对心思,你何故如此。若是我存了敌意,也不是如今情状。何况,想留下我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白傲之冲绿竹翁笑笑,又转向竹屋对任盈盈朗声而道:
“‘圣姑’婆婆,非非是我未婚妻子,既然她说你们是家人,我就当你们是家人。我心中不存所谓正邪偏见,也万望不要您引发无谓的冲突。”
“好一个‘不存正邪偏见’!白先生,我听非非说,若不是你,她活不到今日。曲洋临终前既然信你,将非非托付,我也信你。”任盈盈声音听不出情绪。
绿竹翁终于放下堵门架势,冲白傲之点点头示意,又恢复成佝偻老头。
“白先生,刚刚你说道才杀了嵩山派十六个人,其中还包括‘九曲剑’钟镇?”任盈盈又出声问道。曲非烟也兴奋、崇拜的看着白傲之。
“回婆婆,是。嵩山派冒充贵教,袭击了恒山派定静师太一行,晚辈适逢其会。是役嵩山折损近三十人,说来其中多数是左冷禅招募的左道好手,并非正经嵩山门人。不过‘九曲剑’确系死于我受。另有三人,虽不在‘十三太保’之中,也是嵩山上一辈好手。”
“非非,左冷禅倒行逆施,为了权势对同道中人暗下杀手。我们的机会很快会到来。”白傲之又对曲非烟说道。
曲非烟点点头,牵着他的小手更加用力。
“左冷禅一统五岳剑派,和我神教相抗的心思倒是昭然若揭了。”
任盈盈独自沉吟一下,又问曲非烟。
“非非,白先生既然有此能力,那给嵩山派找些麻烦倒是不难。如今他来了,你是要跟他走,还是留下来?”
“傲之哥,我跟着你总是拖累,我也想好好学学爷爷留下的《笑傲江湖曲》,我留在圣姑这里吧!”
白傲之自然应允。虽然看起来曲非烟蛮怕任盈盈的,但两人关系总体还是不错。接下来江湖波云诡谲,自已必然会参与其中,她留在这里会安全的多。
“上次听闻此地有音律高手,曾前来拜会绿竹公,未曾有缘得见。不过缘分使然,这曲子最终还是得遇知音之人。圣姑婆婆,非非就拜托给您了。”
“你别叫婆婆,圣姑她老人家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