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果然是眼光独到啊,连这也能看出来,哈哈……”
晓晓故意朝花玉挤了个笑容,而后道:“哎!看来我那绿芜丫头算是没希望了,找个时间我得好好与她说说,让她别误了自己!”
晓晓话落,花玉顿时不笑了,瞪着眼道:“弟妹你可千万别戒,绿芜丫头可是十分合我的眼缘,我正想向弟妹说说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给你?”晓晓抢过花玉的话问道。
“嗯嗯,还是弟妹了解我!”花玉立马又喜笑颜开的点头道。
只是晓晓却瞬间换脸,一脸严肃的道:“不行!”
听到答案,花玉苦逼了,“为什么呀?”
“因为将绿芜交给你我不放心!”晓晓直言道。
花玉得到这样的回答,下一刻就有些伤心了,心道:难道我的人品就这么差?
晓晓才不管花玉此时心里想什么呢,再次开口道:“此事先行不再继续下去了,咱们来说说叫你来的正事!”
花玉只好瘪瘪嘴,道:“谨听弟妹吩咐!”
晓晓朝宫离忧看了一眼,而后对花玉说:“你家师弟想站起来,请你帮忙?”
“嗯?他不是能站起来吗?还要我帮什么忙?”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的花玉随口就问道。
“我说的可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是说……”晓晓故意停顿了下来,认真的看着花玉。
花玉接收到晓晓眼底的意思,这才恍然大悟,转头看向了宫离忧,又道:“你确定现在已是成熟时机?”
宫离忧摘下了面具,浅笑了一下,道:“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
花玉自然明白宫离忧的意思,而后又道:“既然师弟决定了,那我便准备一下,今日的阳光还算不错,不如师弟就出去转转,我取完东西再来找你和弟妹!”
“嗯!”
花玉再次深深看了宫离忧和晓晓一眼,这才起身离开。
“王爷,我们也出去吧!”晓晓立马就起身跑到了宫离忧的身后。
当晓晓推着宫离忧走出忧月晓筑,来到府里的鱼池边儿上时,花玉便已经来了。
花玉见到两人,便走过去道:“去那儿吧!我来!”花玉边说边从晓晓手中接过了宫离忧的轮椅推手。
三人又去了离鱼池不远的亭子中,这里是府中下人们时常会经过的地方,对他们的一举一动自然是能看的一清二楚。
晓晓朝经过的婢女招了招手,吩咐她们送了茶点过来后,这才出声道:“花师兄,现在要怎么做?”
“弟妹你先坐吧!此事急不来,待一会儿这里经过的人多了,我们再开始,现在我先替师弟把把脉!”
“嗯!好!”
“师弟,把手伸出来!”
宫离忧听话的将手伸出来,放在了石桌上花玉早已放好的药枕上,花玉抬手按上了宫离忧的脉博。
只是当花玉为宫离忧把脉期间,晓晓突然想起大婚那天,从沐哲那儿回来,宫离忧突然就痛苦不堪的事情,想了想,终是朝花玉问了出来。
“花师兄,我突然想到我与王爷成婚那日,王爷突然出现不适,花师兄你就好好帮他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晓晓的话,花玉的眼神有一瞬间颤抖了一下,最终却只轻轻点了点头,道:“弟妹就放心吧,我会仔细点儿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