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景德宫
“废物,饭桶,没用的蠢货!”宫景瑄一把掀开窝在他身边的舞姬,指着曹风怒骂道。
“皇上恕罪啊!老奴也没想到那宫离忧竟会早有准备,而且月离宫的也突然来帮忙,老奴的人根本就不是月离宫人的对手!”
“气死朕了!真是气死朕了!”宫景瑄抓起桌上的香炉就摔了出去,差点砸上了曹风的头。
曹风只得一声不吭的跪在地上低着头任由宫景瑄散发怒火。
直到宫景瑄终于将手边的东西全部都摔完,曹风的头上也挂了两道血痕,这才一屁股又坐回到了椅子里。
片刻过后,曹风才缓缓道:“老奴有事要禀告皇上!”
“还有什么丢人的事,还不快说出来!”
“回皇上,今日……今日太后也派人去了,太后的人也全部都死了!”
“什么?母后也派人去杀宫离忧了?你可看清楚了?”
“老奴看得清清楚楚,那人是太后的亲信金垚公公,只是今日也已死在这次的绞杀中了!”
听完曹风的话,宫景瑄无力的朝椅子后倒了去,用力的拍了一把扶手,咬牙切齿的道:“宫……离……忧!”
又过了许久,宫景瑄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朝被他砸伤的曹风道:“马上去侯府,传朕的口谕,三日之后宫离忧与上官晓晓大婚。”
“是!老奴遵旨!”顾不上头上的伤,曹风再次领命而去。
这才有了前面香姨为晓晓婚期将近而担忧。
兹心宫
自金垚出去之后,舒太后就一直心焦肉虑,原本今日去刺杀宫离忧于她来说应该是个好事,可为何她会如此不安?
“太后,您是不是累了,老奴为您按按!”老嬷嬷关心的开始为舒太后按起了太阳穴。
舒太后闭上了双眼,享受着老嬷嬷熟练的按摸手法,直到……
殿外,一身太监打扮,一瘸一拐而来的人在兹心宫外求见。
“奴才小涂子求见太后娘娘!”
听到声音的舒太后猛然睁开眼,老嬷嬷问道:“太后,可要老奴打发了他?”
舒太后没出声,但却抬手阻止了 老嬷嬷,心中想着这小涂子是何人,少时,舒太后心一惊,小涂子她好像不久前刚见过,是……是金垚的徒弟,只是他怎么来了?金垚呢?
“快,快将他带进来!”感觉不妙的舒太后急急吩咐老嬷嬷让她把人带进来。
“是!”
少时,小涂子被带了进来。
“奴才小涂子参见太后娘娘!”
“哀家认得你,你是金垚的徒弟,金垚他人呢?”
一提起自家师父,小涂子就一把心酸,泪水就漫延在了脸上,“师父……师父他……他死了!”
“你说什么?死了?那……”
“太后娘娘,七皇子他早就料到今日会有人去刺杀他,所以他早就做了准备,那些送聘礼的都是些武功高手,后来……后来月离宫的人也去了,师父他没能有机会离开,就……就……”说完,小涂子再次抬起手臂,用衣袖抹起了眼泪。
听完小涂子的话,舒太后瞬间头疼的厉害,左手按住了太阳穴,右手举起摆了摆,“下去吧!都下去吧!哀家累了!”
……
第二日,依然是阳光明媚,今日侯府门口,柳沁带着刘嬷嬷站在府门口,左等右盼。
“刘嬷嬷,这都什么时辰了,瑶儿怎么还没来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