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曼香身上两处骨裂,不过好在损伤不大,没有出现明显的移位,住院观察了五天,下床走路没什么问题了,医院这边通知了出院。
出院这天周严丰过来了。
他那天这边安排妥当,回去之后一直忙碌工作就没有再来过这边,不过也不清楚是知道陆曼曼不是个安分的,还是怕她不老老实实待在这边安安分分给原主姐姐陪床,回去第二天就让人给陆曼曼送过来干净的床单被套枕巾,她的衣服,她的内衣裤,什么梳子镜子以及她那一堆护肤的瓶瓶罐罐,还有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一张软的床垫,通通打包送到了她晚上回去住的招待所。
哦对,还有两本打发时间看的文学小说。
总之把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安排的到到位位。
没错,名义上的妻子。
陆曼曼现在要是还没认清自己的定位,那真是白瞎了那从小到大一直聪明伶俐的小脑瓜。www。
于是从来没给谁陪床过的她,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给原主姐姐陪了五天床。
东西都拿车上了。
周严丰伸手过来拿陆曼曼手里拎的包包。
他就这点好,看着高冷威严不好接近,其实在生活里绅士又贴心,喝醉了不用说也会抱她回房,小摊上吃饭不用说也主动掏出手绢给她把桌子凳子擦得干干净净,涂身体乳那种事也能做的有模有样。
反正除了不跟她上床,其他挑不出一点毛病。
但再把他的绅士和贴心当做得寸进尺的资本,她不知道会闹出多大笑话。
她是很心水他,对着他的脸和身材就可以斯哈的那种,甚至于他耍个美人计就被迷得晕头转向,但她陆曼曼缺什么也不会缺了男人,即便这种位高权重高冷又难撩的极品男人很难碰到,但也不至于为了贴上他,就跟个沉迷美色的昏君一样什么里子面子都不要了。
真不至于。
陆曼曼笑吟吟地看着他避开了。
小徐刚刚扶着首长的大姨子上了车,抬头就见首长本来要帮夫人拎包包,结果夫人绕过他直接打开车门就上车了,从头到脚跟首长零交流。
不,不能说完全没有交流。
小徐脑海里回放了一下那个画面,夫人笑吟吟地看了首长一眼……这不回放还好,一回放小徐莫名感觉有点头皮发麻,心惊肉跳。
夫人那是什么意味深长的笑容和眼神啊,怎么就好像首长背着她干了什么好事,要跟首长划清界限一样,警告首长最好识相点离她远点别招惹了她?
两人明明五天没有见面了。
首长一大早忙完工作就出发,可以说马不停蹄地往过赶,路上还看了好几回手表。
小徐本来还很期待夫人像往常一样娇滴滴地迎上来,跟首长蜜里调油一下,毕竟小别胜新婚嘛。
结果就这……m。
小徐说不失望是假的,然后就满头问号地看向首长,指望从首长那里看出些什么,结果首长一只手还在半空中伸着呢,脸上表情都滞住了,眉眼之间罕见的有丝迷茫……
这一看比他还懵呢。
小徐吞咽了下口水,但是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掺和,赶紧打开驾驶位的车门,打算继续回到他的本职工作。
结果就被周严丰忽然叫住了。
周严丰道,“我开吧。”
怎么还跟他抢着开车呢。
小徐倒是知道他爹每次被他妈唠叨或者冷落,就闷不吭声地到一边找点能做的事情做,就好像小孩子犯了错,赶紧做点什么弥补错误一样。
首长不会真背着夫人干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吧?
小徐也不敢问也不敢说,上了副驾驶位就眼观鼻鼻观心,安静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