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白羊策马跟在李小牙后面,笑道:“拐带有夫之妇,这可是禽兽行径。”
李小牙点头:“没错。”
罗奔嗤之以鼻:“你们装什么大皮雁子,真心喜欢一个女人,管她是不是有夫之妇,绑回去就是了,被人骂一声禽兽,又不会掉一块肉。”
“……”
李小牙哭笑不得,不愧是土匪的强盗逻辑。
“强扭的瓜不甜。”
麻子分析道:“老大,我看阿兰好像对您有一点意思,否则她为何送您一把刀。”
李小牙不为以然道:“塔依果不也送了我一个鸟哨?”
“那不同,阿兰送您的可是刀。”
“刀又如何?”
麻子沉声道:“她可能是想暗示您,刀了她的夫君,带她远走高飞。”
“……”
“刀你大爷!”李小牙斜眼:“我看你是西门大官人的段子听多了。”
麻子嘿嘿一笑后,叹息道:“可惜阿兰一朵鲜花插在马粪上了。”
李小牙灵魂拷问道:“单论面相,左绅若是马粪,那你算什么?”
“……”
麻子立即转移话题:“您不觉得阿兰总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吗?”
李小牙摇头:“她本来就是一副死鱼性子。”
“……”
“我觉得她不快乐。”
李小牙文绉绉的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啥?”
“你又不是她,怎么知道她快不快乐?”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李小牙老调重弹道:“不快乐只是短暂的,等到左绅一死,阿兰继承了家产,她自然就会快乐起来了,到时候养几个小白脸,不喜欢小白脸,就养几个猛男,夜夜笙歌,每年家祭在夫君坟头跳极乐入土,开心得飞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