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赶紧解决这事,他这个刚上任的会长,可能就要被撤了。
好不容易让大家回去等消息,佘遵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郁闷地揉着太阳穴。
正巧这时,邹增斌不知从哪儿鬼混回来,悄悄摸进了办公室。
一见他,佘遵火气就上来了,正要开口,邹增斌却自顾自地躺到沙发上。
“给我倒杯茶,渴死了。”
佘遵挑了挑眉,明明是我当会长!
来我地盘捣乱,我还未发火,竟然叫我倒茶。
佘遵倒了杯冷水,从邹增斌头上浇下,吓得邹增斌直接从沙发上蹦起来。
“你疯了!知不知道我是谁?”
“当然知道,邹家的小少爷嘛。不过你姐姐说了,出什么事就狠狠教训你,冲水已经算客气了。”
“哼!别以为有我姐姐撑腰就了不起,她不在这里,我做主。”
邹增斌得意地指着自已的鼻子,根本没把会长佘遵放在眼中。
要不是我姐替你说话,就凭你打我的事,早把你告翻了。
佘遵可不吃邹增斌这一套,既然当上了学生会长,就得为所有学生负责。
像邹增斌这样的害群之马,本就该开除。
但现在他们绑在一条船上,邹增斌的言行举止都得由佘遵来规范。
双手扣住邹增斌的肩,轻轻一用力,邹增斌便觉得肩上如有千斤重。
刚想骂人,一抬头,对上了佘遵的眼睛。那双眼睛深沉如海,透露着难以捉摸的气息,一点点将人吞噬。
邹增斌打了个寒颤,这是他第一次和佘遵近距离对视。
那股沉重的压力直冲而来,仿佛随时要把他淹没一般。
邹增斌咽了口唾沫,拼命对抗着那股威势,原本想骂出口的脏话全都被憋了回去。
"听好了,学校不是你胡闹的地方,要是再让我发现你惹是生非,我就把你挂到旗杆上示众。”
邹增斌知道佘遵说得出做得到,上次他可是二话不说就动手,到现在鼻子上还贴着纱布。
要是真的被那样挂起来,往后在学校里哪还有脸面混?
他郑重地点点头,第一次真正感到了惧意。
那种力量,家世和背景都比不了,邹增斌第一次认识到,招惹佘遵是个大错。
整顿完邹增斌后,这家伙明显安分了许多。
佘遵也总算能专心去做自已的事情。
第二天清早,他早早到达体育馆,篮球队的大巴已经等在那里良久。
这次的对手是去年四强之一,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紧张。
就连队长古金高也在默默地做着战术部署。
大巴驶向邻近的京港市,这是大家首次离开龙都比赛,每个人的心里都揣着不安。
但一想到有佘遵在,那些忧虑和压力顿时减轻了不少。
司机稳稳停车,队员们正准备有序下车。
古金高忽然起身宣布:“大家听着,今天虽然是预选赛,但我们的对手是实实在在的四强队伍。我知道有人心存侥幸,觉得出了问题自然有高个子顶着,但篮球是团队运动,不是一个人的战斗,每个人都是团队不可或缺的一环,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