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迁。”谢绾歌感觉景迁的吻落在了她脖子后面,后颈处整个都变得酥酥麻麻的,不自觉轻唤出声。
“嗯?”景迁回应,声音低沉,略微带了些沙哑感觉。
景迁双手落在谢绾歌肩上,将谢绾歌从自己怀中拉出,细细密密的吻就落在了她迷离的双眼之上。脚步微微偏转,景迁带着谢绾歌,朝后退了几步。
谢绾歌的背便抵在了观景台的白玉栏杆之上,夜凉如水,谢绾歌背上触及到栏杆的地方,确实一片温热。
观景台的栏杆,景迁都是用暖玉做的,这般夜色微凉之下,反倒是一处别致所在。
衣裙散落,有修为护体,谢绾歌倒不觉得有什么冷意,身上还十分暖和。
景迁借着月色,欣赏这绝美风光,山峰沟壑之间,流连忘返。如上好琴瑟在手,轻拢慢捻抹复挑,一曲意味深长,令人回味。
景迁的呼吸越发沉重起来。伸手将谢绾歌横抱怀间,脚尖点地,一瞬便掠过竹林,穿过白樱林。
卧房门被强大气流冲开,一道人影闪进之后,房门再次关闭,卧房中红烛自燃而起。
景迁眼神幽暗,将谢绾歌放在锦被之上,覆身而上,床榻上红纱幔帐落下,将床上风光遮住。
烛光轻颤,床脚轻移,月光穿过层层阻碍,最终却也没能窥得绚丽一二。
翌日正午,谢绾歌自沉睡中醒来时,只觉身上酸软,扶额坐起,薄被滑落,谢绾歌这才看到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脑中闪过昨夜,月色之下种种情况,谢绾歌只觉得脸上一阵阵发烫。
房门轻响,景迁撩开轻纱,将手中白樱花枝插在梳妆台边,花瓶之中,这才抱臂站立床侧,神色悠闲的欣赏着谢绾歌尚未清醒的懵懂神情,已经那一片未被掩住的绝美风光。
谢绾歌一手将滑落的锦被拉好,一手揉着酸痛的腰肢,脸上忿忿。
“夫人睡得可好?”景迁浅笑轻问。
谢绾歌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她果然还是轻信了景迁,就知道他别有目的。
哼,她的腰啊!
“你这个骗子。”谢绾歌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
哼,她的嗓子啊。
“夫人这话从何说起呀?”景迁嘴角含笑,说话间,便坐在了床边。
谢绾歌拉着被子,朝床里侧挪了挪。
景迁眼角笑意更深,“连孩子都生了,没想到夫人还是这般害羞。”
谢绾歌瞪了景迁一眼,心说,她这才不是害羞好吗,这显然是对饿狼的无声控诉好吗?
“昨夜可是夫人主动的。”景迁一脸无辜,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发高超了。
只是昨夜谢绾歌看景迁看得有些呆了,后来又被景迁撩拨得意乱情迷,早已经记不得什么细节了,便将景迁的话当了真,无话可说。
只得在心中叫嚣,美色误人啊,如今这酸软疲乏的身体便是贪恋美色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