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个时候放床上的手机响了,他慢半拍划开屏幕,是阿亭的电话。
他耐心等着对方开口,可手机那边沉默着没说话,他压下心底的疑惑打破僵局。
“我酒店了,准备看会儿书休息,你也别玩手机了,早点睡吧。”
说完宋醉关了电话,忽电话又响了。
他不明白对方有什么事,像只是为了听一听他的声音,后知后觉对方可能是一个人住在租屋不太开心,平时这个时候他都在房子里写作业。
他想了想打开摄像头,发过一条视频通话的邀请,下一秒对方便接受了邀请,只不过没开镜头。
他边走边介绍今天的酒店:“之前要住的是一家小宾馆,谁知有人赞助了这次的住宿,换成了这家星级酒店。”
“房面积大,可以摇铃让服务送餐,但我感觉会收小费。”宋醉持着镜头拍摄房,“总的来说是意外之喜,不知是谁这么心。”
他拍摄完便在书桌前坐下,正准备关掉视频通话时,对方打开了镜头。
“还算有点眼力见。”
男人在沙发上懒懒裹着条被子,看起来就像犯困的大猫,闭着眼现在镜头,泛金的发梢落在眼窝上。
他隔着屏幕鬼使神差摸了摸对方的头,对方恰在这时睁开眼问了句:“你干什么?”
宋醉触电般收回手,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动声色:“屏幕脏了擦一擦。”
对方闭上眼继续休憩,他将手机放在书桌上,试图专心看书可怎么也法专心,了十点时对方看了眼表开口:“该休息了。”
“我再看会儿。”
他继续证明着大学范围内的公式定理,虽书后都有证明过程,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世界,他习惯自己推导一遍。
五分钟后贺山亭撇开廉价的被子,望着屏幕挑眉问:“明天比赛不休息还怎么给我买衣服?”
宋醉只能慢吞吞收了自己的书,他的手还在纸面上书写证明,尽管阿亭投来凝视,但他如今在燕城对方关不了灯。
想这儿他的心安了不少,关了视频通话理直气壮坐在椅子上写证明,下一秒房的灯就熄灭了。
没办法他只能打着手电摸黑洗漱,另一边贺山亭施施挂断了打给名下酒店的电话。
不明所以的宋醉洗漱完躺在酒店软乎乎的床上,在蓬松的鹅毛枕头上快就睡过了。
他没再梦染血的过,而是梦见自己成了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小奴隶,一只蓝眼睛的大猫指挥着自己种猫草。
那真的是一大片猫草,他辛苦地在猫草地里浇水,当自己工作效率降低,大猫还会叼着自己离开,嗅着猫草味他在梦外打了一个哈欠。
早上卷毛小奴隶走餐厅要了碗燕城特产的面茶,侯泉几人陆续来了餐厅。
小奴隶端着面茶问了句:“昨晚是不是停电了?”
“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侯泉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奇怪答,“我昨天看书看半夜都没发觉停电。”
“我也没有。”
吴缜在椅子上坐下。
宋醉只能按下自己的疑惑,可能是他房的走线有问题,他默默喝着自己手里的面茶。
他们吃过饭步行了边上的燕大,因为不开考时便在燕大随意参观。
燕大正在举办秋季运动会,一个人拿着电竞系必胜的横幅坐在观众席上,学委眼里透惊讶:“燕大还有电竞系吗?”
电竞作为一个新兴专业,愿意接纳的名校不多,但如说华国哪名校会接纳电竞大概也只有燕大了。
燕大作为国内的学校之一,有种不紧不慢的悠闲感,同沪大艰苦朴素的作风不同,讲究学自由发展,开设了国内一个电竞系。